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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健用力將染血的白竹葉刺啦一下撕碎了,那個青瓦破屋裡藏著一段不能被人所知的秘密。他憑著那個秘密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就算外側的竹篙鬼們被滅的七七八八但還能再抓重造,但萬一那個秘密被破,對於他而言就是致命一擊。
至於為何肯定進入青瓦破屋的人肯定會破了那個秘密,因為秦健知道那種獲得力量的方式並不為正道所容。
當秦健手中的白竹葉被撕成了碎片,另一側白竹林內的竹葉似乎都感應到了指令,所有的竹葉都長了眼睛一樣瞄準了踏入林中的兩人一貓飛射過去。
「摘花飛葉即可傷人,這下武俠劇裡的場景成了真。」
行壹見白竹葉被一層寒冰包裹著直射而來,它的鋒利程度與開刃的飛鏢相差無幾,而竹葉飛竄的速度更是快得驚人。僅看吾吾跑得足夠快了,它頭頂還是被削去了一撮毛,若是再慢上半拍就不是禿頂而是瞎眼了。
如此攻勢之中,體型比奶貓要大的人類更容易被竹葉擊傷,何況白竹林的極低氣溫讓人的應對動作都不可避免的遲緩了下來。
易鹹不間斷地投擲出了事先攜帶的符籙。在符咒聲裡,被投向四方的符紙一次次形成了光影之網,阻隔了大部分的竹葉攻擊,還有一部分仍是衝破了符網徑直瞄準活物而去。
行壹配合默契地揮動著青銅長劍,手速很快地砍斷了穿透符網衝著兩人而來的竹葉。這會也發現了白竹林的意圖是要全力阻止闖入的人繼續往前走,那麼他們還就必須闖過竹林進青瓦破屋一探,其中肯定有什麼非同一般的存在。
「喵!」吾吾先跳到了竹竿頂部,冒著貓毛被凍僵掉的風險,看清了破屋到底有什麼。在屋頂處居然有一個小洞,而其中長著一根白竹,這根白竹並不長,所以頂端剛剛伸出了屋頂青瓦些許。
「喵喵喵——」吾吾急促地叫著,看起來屋子裡面的白竹就是這一群白竹的指揮者,必須要除了它才行。
行壹的眼神掃過了吾吾,這隻奶貓也聰明瞭一會,終於做出了讓人看得懂的貓爪語。它指了指竹子又指了指屋子,然後又朝天豎起了貓爪子,顯然表示屋子裡面也有樹立的白竹。
可是,要如何毀去屋中的白竹?
以金克木而言,最好是能一把斬斷白竹,但是不一定能有那般的神兵與力氣。
以木生火而論,還可以放一把火直接讓白竹成了那一味火的燃料,卻不知能否找到使其燃燒的真火,一般的火只怕根本燒不動它。
不管怎麼樣都要先衝出竹林才行,但竹林似乎能感覺到入侵者有動它根本的意圖,越是靠近破屋的方向,竹葉的攻擊是越發的凌厲。竹竿更是橫七豎八地臥倒又斜起擋住前方的路,讓二十多米的直線距離繞成了幾百米的彎路。
即便兩人配合得再好,還是難免被白竹葉劃破了衣服,而躲閃不及之中四肢也多有小傷。
易鹹看到近在眼前的破屋,竹林與破屋之間留有一塊空地,其上留有一塊長方形的黑炭痕跡。顯然是有什麼東西常常在此被燒毀才會留下的印跡,而這個長度與寬度與棺材的長寬非常相近,當下卻沒工夫去想到底是否是棺材沒燒了。
易鹹知道必須要毀去屋中的白竹才能停止被動捱打,「你先走,我斷後。」
行壹並未推諉,當務之急是摧毀陣眼,她不再顧忌身後是否有竹葉刺來,而全力向前方劈出一條出路。
不知秦健是否太過放心白竹林的陣法威力,青瓦破屋的大門並沒有上鎖,而是半開半閉著。從半開的那扇門望進去,一下就能看到屋內的情況,有一具長方形的推車,還有就是散發著寒氣的光溜溜沒有一片竹葉的矮白竹。
行壹並沒有三昧真火能燒了矮白竹,她有的是燒去陰鬼之氣的符籙,這就將最後三枚符紙全都朝著矮白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