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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張凱與崔夢純還剛剛升上高中,身處在普遍反對早戀的華國,這一對高中校園小情侶想到的浪漫約會是坐了擺渡船前往浦東,一來可以避免遇到任何熟人,二來可以享受四下無人的約會環境。
然而,兩人在下午回家的路上壓根沒想到會目擊了一個男子從一片荒草叢裡鑽出來,正是悄悄地從背後靠近了站在郊野道路邊單獨等車的女人。
「那個男人披散的頭髮根本看不清臉,只是夕陽的光照亮了他尖利的兩顆牙齒。男人就差那麼一點點,剛要無聲無息地咬上等車婦女的脖子,崔夢純在轉彎時正好見到這個場景大聲尖叫了起來。這一叫讓尖牙男子轉身就逃了,那個等車婦女是驚嚇地遲了幾拍才轉身一看,但是草叢裡什麼影子都沒有了。那之後還傳出過晨練的大爺見過尖牙男子,不過後來隨著媒體闢謠,此事也就沒有再傳下去。」
鄭新國說著喝了一口茶,「這裡面有一個最直接的疑點,搞媒體的一聽就想到了。假設尖牙男子存在過,那麼草叢裡有沒有腳印,草叢有沒有被踩過的痕跡?老劉根據兩個目擊者的說詞回去查探,但草叢裡不只有一對腳印。這事情就比較難說了,當年那一帶住了一些拾荒者會穿過那片草叢走到公路邊。那時候又沒有監控攝像頭,而崔夢純的話只有張凱能做證,可是誰敢確保他們不是編故事玩?」
呂晞先說到,「假定崔夢純沒有做偽證,但也不能說那個男人就是吸血鬼,不排除拾荒者想要打劫或者偷竊。民眾容易人云亦云,學生群體裡更容易流傳各種靈異故事,崔與張對吸血鬼一事先入為主就會產生主觀臆斷。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更大。」
「我上網查了最後的結尾,有一個版本指出吸血男子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搞科研的海歸。在實驗裡弄錯了什麼藥劑,然後造成了什麼精神昏亂。」董苒苒看向鄭新國問到,「鄭老師,對於這個版本的結論有沒有切實的內部佐證?」
鄭新國搖搖頭,「那時候警方確實介入了這個案子,但只要沒退休的警察絕不會犯錯誤。我不是說他們嘴巴牢得絕不把案情透露出來,而是指他們絕不會在明面上作出回應。你說的切實佐證也就不存在了,有些故事絕不會得到官方承認。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國泰民安很重要,當時都特意發了通知讓媒體澄清,你覺得哪個敢頂風上?」
如今網路播放的尺度放寬了,何況這個節目在華國播的時候要剪一剪,而完整版能放到到海外播,也就給他們才能重提舊事,重新解密的機會。
「我向老劉要了張凱與崔夢純當年的聯絡方式,不過二十多年了,要找到他們也不容易。再者,我們也都發動自己的人脈去找找曾經偵辦此案的退休警察,如果能請到願意說說故事的人就最好了。」
鄭新國所知的情況暫且也就那麼多,接下來就是要大家去多跑跑,做紀實節目都是靠走訪跑出來的,即便是自圓其說也要合情合理,絕不能做掉檔次的牛頭不對馬嘴。
行壹作為特別顧問在平時就是個擺設,而要到特殊時候才起作用,可是大夥都不希望她能有用武之地,因為那也就意味著真的遇到了離奇古怪之事了。
出於新節目開工的習俗,新團隊的八個人在中午前都上香拜了拜,就連從英國來的馬丁也不例外。這之後當然是要一起吃一頓開工飯。席間也不再討論節目與工作,大都聊起了閒話談談從哪裡畢業的,曾經有過哪些有趣的經歷等等,彼此能夠儘快熟悉起來。
行壹看著易鹹在飯桌上的話不多,他是把高冷的投資策劃人人設充分表現出來。
『高冷沉默』的易鹹正盛了一碗海鮮羹放到了行壹餐盤前,他隨即低語了一句,「我之前嘗過,這家店的這道羹不錯,你應該會喜歡。」
「謝謝。」行壹也沒有反問她如果不喜歡怎麼辦,而她已經能感覺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