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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朱志濤終其一生都不會再遇到心懷邪念的術士,也許某一天他會再遇到離奇古怪的事情。這些直到生命的盡頭才能蓋棺定論,只因人的命運並非一成不變,有時候一個偶然的選擇就會讓人踏入詭途。
病房裡,保澤欽與謝祺正與朱志濤說著後來的那些經歷。
「你們兩人真沒有組隊來忽悠我?棋子戴著的那塊玉牌,不是說只用一百塊就買來了,它能夠爆發出一道金光?」
朱志濤一臉的不可思議,他仔細看著謝祺身前的玉牌,這東西肯定不是什麼翡翠,看著就像品質最一般的岫玉。「你們兩個真不是掉在下水道里,缺氧太久產生幻覺了?這麼說來菲比是被鱷魚吃掉了?」
保澤欽與謝祺沒把在水道內圍觀了人妖大戰之事說出來。前面的兩度逃亡僅有他們是當事人,但是後面的事情就不只有他們參與其中。
都說高人大隱隱於市,而有的秘密不能輕易言說,兩人就簡化了下水道的逃亡經歷,改成了一道金光過後,他們被傳送到了安全的位置,而後被來尋人的行壹幾位找到了。
謝祺低頭看了一眼身前的玉牌,它的色澤比之前更加渾濁了,但在他看來這是因為玉牌擋了一劫就失去了靈氣。而剛才他對朱志濤說的那些事全都是真的,雖然過程是刪減了一部分,但兩人能夠順利避過鱷魚妖在後的追捕,很可能是玉牌與大石魔法陣產生了某種感應,使得他們會一下子就前往了那麼深的水道區域裡——這一點僅是行壹事後的推測,謝祺卻是完成贊同。
「你還想著菲比?她都沒告訴你真名,其實是叫索菲。」
保澤欽聽到這個名字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場意外毀去的不僅是本該放鬆愉悅的旅程,更是毀去了他對一見鍾情的所有好感,就不必去談以後對於殺魚之類的陰影了。「古人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是要吃一塹長一智,以後還是找知根知底的同學比較好。」
朱志濤笑著打了個哈哈,「知道啦,這次是我連累你們了。等回國後,一定請你們吃頓好的壓壓驚。話說你們查過分數了嗎?想要要報考哪所學校了嗎?」
病房之外,保建軍不似朱志濤能隨意對行壹說一句謝謝就好,而對這次的事情也絕非一頓飯就能表達謝意,那就是看輕了保澤欽的命。如果他們真是親如一家人,反倒不用去想該如何答謝,偏偏即便曾在一個屋簷下生活,而今看來彼此不過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現在,我真有些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曾經你的母親很擔心你無法適應紐約的生活,更加擔心你在踏入社會後被人欺騙。她一直認為你們母女不親是她的過錯,沒能從小就照顧好你,這些年也始終不知怎麼才能換得一家親近。後來,你母親不再渴求能找回錯失的時間,只希望你活得獨當一面,起碼不要被人隨便欺負。現在看來你長大了,如果阿莉在天有靈,她也該放心了。」
行壹只是淡淡一笑並未對此多說什麼。成長總是有代價,不是有句俗話說了百毒不侵是因為早已萬箭穿心。原身已經不在了,賀莉也已經過世了,塵歸塵之後,那些過去與她並無關聯。
保建軍斟酌著談起了有關錢的事情,有時候談錢真會有些尷尬。
「你也知道阿莉留下的那筆遺產平分給你與小澤。除了國內的房產部分,不管是你們哪一個現金都交於了遺產信託代理,每個月定時定量地匯款給你們,這一點我也無權過問。其實細水長流也沒有什麼不好,人有旦夕禍福,每個月都有基礎保障才更能安心。這次小澤能夠有驚無險地安全回來,是你與你的朋友們盡了大力,其中的花費開支與人情往來是該由我來承擔。」
「那就多謝保叔了。」行壹半點也沒有推辭地接過了支票,比起甘迺迪的大手筆這筆錢幾人分分是稍微少了一些,但也能看到保建軍的誠意了。她辛苦出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