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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鱷魚的利爪朝著水裡的光源處狠狠一揮,這顯然想要去攻打從水下對它進行偷襲的行壹。
行壹將臉仰面朝下一沉,鱷魚的利爪硬生生地貼著她額前的手電筒抓了過去,力道之大直接將手電筒的綁帶扯斷了。然而,她不退反進再朝著正扎著一把匕首的鱷魚腹部投擲出另一把匕首,因為受到水流的阻隔,這次沒有扎得太深,但也再度扎出了白色的血跡。
腹部兩次中刀讓條鱷魚忍受不了劇痛拼命地劃拉著四肢與尾巴,它更是從口中吐出了幾道猶如白色血液凝成的血刃,朝著水下的行壹射了過去。
此時,另外兩條鱷魚已經朝著易鹹攻了過去。它們對於銀子彈有所避忌,竟然全身冒起了一層白光,而這層白光減緩了下一波銀子彈的衝擊力。
其中一條因為不再為銀子彈所困擾,它朝著易鹹的手就要狠狠來一口。這條鱷魚沒想到利齒與易鹹的手指大約上有幾裡面時,易鹹居然敢伸手直接按住了它的鼻子。
只見易鹹就在一兩秒之內以鱷魚的鼻子為支點,從水中凌空側翻了三百六十度直接站到了鱷魚的背脊上,順帶重重地猜了鱷魚的腦袋一腳,讓它大張的嘴巴直接合上了。
另一條鱷魚見狀也是接連撲了過來。
易鹹再次朝著鱷魚的眼睛開了一槍,只是這一次不僅僅是打出了子彈,而是在扣下扳機的那一刻試著將體內的靈氣也都一併用上了。
一團靈氣與子彈同時朝著鱷魚而去,它並沒有閃躲而想要先給易鹹再說。這發子彈直接沖入了鱷魚的大嘴裡,而這一會它只能發出嗚的一聲悶響就朝下一摔,一爪子正好打在了易鹹踩著的鱷魚尾巴上,引得腦袋剛剛被猛踩一腳的鱷魚也是悶聲一叫。
「我們可以偽裝成鱷魚,那麼也能將鱷魚偽裝成我們吧?」
易鹹說了這一句,他很快將所有的靈氣凝到右腳腳尖,正是效仿了剛才行壹取出鱷魚心以其血畫符的圖形,在腳下鱷魚的腦袋上也以靈氣畫了一個大致圖形。
鱷魚拼了命地仰頭掙脫,易鹹終是在收腳後又落入了水裡。
行壹無法阻止鱷魚以血為媒發不斷發出血刃,而人在水下的閉氣也無法持續太久,正當她接連的側身躲避血刃之時,就拔出了腰帶上的一隻毛筆,將筆尖一戳戳到了水中尚未散開的白色鱷魚血中。
借彼之血還施彼身,將這一團團白血畫成了一些符文,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看著血刃與白血而成符文兩相對撞,兩者皆是消散在了水中。
「你還挺敢想。」行壹浮出水面後回了易鹹一句,他的學習本領真的不弱,只見那兩條鱷魚還真給了相互一爪子。
巨石上像是猴子倒掛的保澤欽與謝祺傻愣愣地看著水中的一切。因為手電光是隨著行壹與易鹹在一直晃動,讓這一片下水道的景象不停地明滅變化著。
「這是凹凸曼對打小怪獸的簡化版嗎?」
「不,這該是摸金校尉對打地下蠑螈的進化版。」
掛著的兩人傻傻地說了兩句,而很快就發現了不對,他們掛靠的這塊石頭接觸到了流過來的鱷魚白血後開始抖動了起來。
行壹瞥見巨石上開始冒出了金色的圖形,顯然這是一個具備攻擊能力的魔法陣。「快走,這裡應該就是亞伯說得禁咒之地。這東西應該是無差別攻擊。」
亞伯說過曾經有一群修士對紐約地下世界佈下了結界禁咒,從而限制鱷魚的行動範圍。佈下那種禁錮肯定會在某幾處造下基石,剛才被炸的繞了很多鎖鏈鐵門後方就該藏著一塊基石,而如此基石一旦遇到妖氣就會被激發。
因此,行壹與易鹹佩戴的鱷魚心會爆裂,驟然變大是為了擋住鱷魚的前路,而當它再遇到了白色鱷魚血液就更被激起了下一層攻擊。這種攻擊並不管是否有人類存在,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