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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還手機聯絡?你的手機還有電嗎?」謝祺不放心說著,「回房拿以一個充電寶再去也來得及。」
朱志濤卻是已經揮了揮手,「這麼近的距離,我就吃個飯也不怎麼用手機了,百分之七的電足夠了。兄弟我早去早回,你們別想我,幫我把這袋行禮帶上去。」
保澤欽接過朱志濤的雙肩包對謝祺說到,「別管他了,我們也找一家店先吃一點。」
兩人徑直去了酒店邊上的披薩店,邊吃邊聊幾句很快就到了晚上八點,還有一個小時就能上網查成績了。
這正準備回酒店,謝祺不放心還是給朱志濤打了一個電話,誰想到他的電話已經關機了。「我就說會他的手機會沒電。阿保,要不我們過去提醒二師兄一句,免得他真的樂不思蜀。」
「也好,就當是遛食了。」保澤欽想著從披薩店到小餐廳不超過三百米的距離,走走最多也就十來分鐘。「那家小餐廳在轉角處,那裡的路燈壞了,二師兄可別一腳踩到香蕉皮上。」
兩人背著揹包就走向了那家小餐廳,遠遠透過落地玻璃窗一看,裡面只有四五個客人,而朱志濤與菲比都不其中。
難道這麼快就吃完了?還是坐在死角里才看不見?這麼一想,兩人過了馬路就準備走進小餐廳看清楚。
正在此時,轉角處停得那輛麵包車忽然下來了兩個高大的白人大漢。
白人大漢動作極為迅速竄到了保澤欽與謝祺背後,朝著他們的後頸乾淨利落地就砍了下一記手刀。兩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猛地一痛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驚雷炸起。
保澤欽迷迷糊糊有了一些意識,他感到脖子非常疼,手腳被綁住了,而鞋子也被脫了。他努力想要睜開眼睛,一時間又還沒有力氣,卻是聽到了兩個熟悉的聲音。
「我確定了,這三個黃皮是獨自來地紐約,沒有其他人跟著。最高的那個手錶裡有gps追蹤定位都已經處理妥當。那個胖子的心臟有人定了,其他兩個是弄一處還是放回去,這還要看上面的意思。」
「我剛才在車上聽到那個高個子在紐約有個姐姐,而且一般人誰會在手錶裡放定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次本來是衝著胖子的心臟去的,你們還想著再弄兩個人。」
「多一個人能賺多少錢,你難道算不清楚?別管他們本來是不是有來歷,到了我們手裡,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索菲說得好,阮你還是太小心了。不管怎麼樣人都已經綁了,先把他們都運回去,那個胖的直接送到冰庫。」
儘管才是寥寥數語,保澤欽卻都已經聽懂了,他們居然遇到了倒賣人體器官的犯罪分子,而聽到兩個熟悉的聲音正是菲比與那個網約車的司機,而對方已經將他們的情況都摸查清楚了。
朱志濤有一點說得沒錯,菲比是透過現象看到了本質,所以一見鍾情的不是他的色,而是他的心臟。
第45章
易經六十四卦,其中有四大難卦——屯坎蹇困。
這四卦各自代表著不同的危險,它們都與水有關,正所謂人者舟也,水者命也。坎卦由兩水相疊,意味著危機四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從前道觀廟宇裡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道士或者和尚並不會將下下籤放進簽筒裡,所以極少聽說來上香求籤的人搖出了大凶的簽文。如果一個人想要測算到大凶之卦基本就只有特意去搖銅錢。」
行壹對著新出爐的坎卦,她也沒幾次為人算到四大難卦,但之前那幾次那些人或多或少都遇到了很倒黴的事情。「我是不是該用一句話來寬慰自己,做人不能太迷信了。」
易鹹看著窗外的天毫不留情地說變就變,大雨緊隨雷電就片刻不停歇地傾瀉了下來。這樣的雨勢並不多見,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