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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指紋都比對過了,資料庫裡沒有匹配。記事本還在技術科,下次我想辦法帶出來給你看一看。」
愛德華想著另一條關於人皮儲存的問題,「有關嫌犯是用什麼手段儲存皮,化驗還在進行中,而要做好的準備是得到一組資料,卻不一定能找到與之相關的線索。」
「這個案子有些奇怪,如果嫌犯謹慎地未在記事本上留下指紋,他也不會大意弄丟了本子。那麼到底是他主動將此事公之於眾,還是被誰鑽了空子將這本子盜了出來。」
行壹也知道此問暫且無解,一切彷彿都走到死衚衕,所以才有了愛德華的緊急來電。
其實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如果把人皮書與十一張人皮的案子聯絡在一起,比起一個字都沒留下的線裝本,起碼人皮書裡面寫滿了字。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愛德華不可能沒注意到行壹的沉思,「合作最忌諱不夠信任搭檔。」
行壹笑而不語,他們兩人並沒有後背相托的信任。不過,信任是所有感情的高階境界,有聽過一見如故,沒聽過一見信任。人們要經過太多的考驗磨礪,才會有後來的信任。
「我是有一件事沒說,但也沒有把握它與此案有關,你確定要談案件外的事情嗎?工作是工作,不把那些事情帶入生活,我記得你曾經將兩者分得很清楚。」
愛德華曾經是這樣想的,人在職場不必講同事變成太親密的朋友,私事與公事要能分開。儘管比起那些寫字樓裡的白領們,出於警察的特殊工作性質,同僚之間少了一些勾心鬥角,更多了一些全力合作,但他們與生活裡的朋友總有不同。
「大多數的人一生都走在直行道上,一路會遇到磕磕絆絆也是正常現象,可如果不小心走上過岔路,那些經歷就不能抹去了。我是弄明白了菲利克斯的案子,但沒能聯絡到他在歐洲的遠親,那棟廢宅也還存在著。
人經歷過了一些事總會改變的。說這些的意思是你知道我的那些秘密,所以我們該算有私交的朋友,我們可以談一些案件之外的話題。作為朋友,我也不會出賣你,正如你不會去舉報我將這些證據偷偷帶出來。」
行壹沒有繼續讓愛德華感嘆人生,而是將人皮書與舊書店的異常之事說了出來。「地下室像被打劫過一樣,我有理由懷疑有人在找這本人皮書。你能查到誰進出過書店嗎?還有你精通古英文嗎?」
「我會去調查書店的情況,將三年內書店附近能調的監控都調出來。但是這屬於私活,工作量很大、費時很長,沒有十幾天是看不完的。」
愛德華接過人皮書翻了幾頁,就算將那上面的字母分開來,他都不能全部能念出來。
「過去的英語與現代英語在拼寫、詞彙、語法上都差別很大,其中以1100年為界限,還分成了古英語與中古英語。這是我僅記得的英語發展歷史,而電腦軟體無法翻譯,只能去找專業人士,你不能找教授幫忙嗎?」
行壹並不放心將書交出去,不是因為人皮書的收藏價值頗高,而是它說不定記著古怪的內容,萬一讓誰引火燒身就不好了。如果是找人翻譯,她希望能在一旁呆著,起碼能及時應對突發情況。
「如果請教授幫忙的翻譯,教授能讓我全程陪同?你覺得這本書要是真的被人盯上了,那人或是團夥得到風聲,他們知道書在誰手裡會沒有動作嗎?」
請君入甕是有風險的,美國允許個人持槍,必須要多小心一些。
在對人皮書的內容一無所知時,行壹希望能儘量控制訊息外洩,就不會透露給卡洛教授知道地下室存在這本書,免得將她也捲入風險裡。
要找一個合適的翻譯有些難度,此時就足見人脈的重要性。
行壹給法拉盛的老周打了一個電話。老周號稱除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