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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他感到陣陣心痛,雙手按住彭玲的肩膀,緩緩道:“有些事情,就算我不願意,但還是要去做的。”彭玲嘲笑,“你是誰啊?你是謝文東,世界上還有讓你無法拒絕的人嘛?”謝文東一直對彭玲說他自己在做生意,已經不混黑道了,可她不是傻子,而且還是警察,不用刻意去打聽,一些傳言已飄進她的耳朵裡,別人的話或許可以不信,但是彭書林哪兒得到的訊息卻不得不信,彭書林只所以沒對他動手,一是謝文東特殊的身份,中央政治部的名頭並非虎虎人而已的,再則,謝文東也不是高調的人,做事狠,但輕易不會出手,讓這樣做事有頭腦又有威懾力的人控制一盤散沙的黑道格局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社會治安能穩定一些。這些,彭書林私下裡和彭玲談起過,他也知道自己女兒和這個帶有雙重極端身份年輕人的關係,但他從沒有明確反對過,只是說明厲害,下一代人的事就讓下一代人自己去解決。也正因為彭書林的教育方式,才養成彭玲獨立,不依賴任何人的個性。
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八十三章
彭玲知道謝文東的身份,謝文東也同樣知道她知道。他當然不會主動區拉開天窗,這是二人之間的禁區。他苦笑,嘆道:“人,終究是人,再聰明也會有遇到困難的時候,在你困難時別人幫了你,你就得還,這是做人的道理。我欠一個人的情,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還乾淨。”彭玲知道他指的是誰,淚水滑落面龐,聲音幹而沙啞道:“那我呢?”
謝文東一震,環住她的纖細而結實的腰身,毫不猶豫道:“你是我一聲最愛的人!”
彭玲並未在說話,但謝文東的手以被水打溼,她的淚水。他加大雙臂的力氣,彷彿要把彭玲摟進自己的身體裡,他吧彭玲的心融化。他探身,吻住微微張開,只為他藝人微微開啟的紅唇,彭玲心有不甘。她沒打算這樣輕鬆的放過謝文東,劇烈掙扎,不過很快,她的反抗在謝文東火熱的口中被融化成水。女人是水做的,不知道是誰說出這麼經典的話,就算她堅硬如冰,也烈火之下還是會被融化的。謝文東雖算不上烈火,但彭玲對他也決不是冰山。
彭玲睡了,在謝文東的懷裡,兩把小扇子似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滴。他放輕動作,慢慢抽出枕在她頭下的手臂,拉過枕頭墊上,扶了扶有些凌亂的秀髮,嘆息一聲,翻身從床上坐起,緩緩活動麻無感覺的手臂,心中卻是甜絲絲的。不過擔憂並沒有因為彭玲的平靜而消失,解決問題的辦法他還是沒有找到,彭玲能容納金蓉嘛?或者金蓉能接受彭玲嘛?還有,他還弄不懂自己對金蓉是怎樣的感覺,還有小玉,小美……謝文東小聲詛咒一切。信步走到涼臺。開啟窗戶,冰冷的空氣讓他的頭腦清醒一些,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不去想,到了山前悠久是有路走的。謝文東苦笑,點燃煙,慢慢回味,少有的輕鬆爬上心頭,疲憊不堪得神經稍微放鬆。他從沒對別人說過累,但事實上卻,他說承受的壓力遠遠超出了他的年齡。兩個幫會的前途,無數人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他一人手中,一個偏差,不知會有多少人因此喪命,更不知會有多少兄弟亡命天涯。這些他不是沒考慮過,但謝文東是有原則的人,既然選擇一條路,一定會一直走下去的,但他卻在女人方面選擇多條路。
謝文東吸菸,無意中瞥到對面樓下樓頭黑暗的角落中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同樣在吸菸,如果不是猩紅的菸頭突然閃爍一下,他恐怕也注意不到這個人的存在。那人藏在角落中,距離又遠,他聚目看了好一陣也看不清長相,只是感覺上身不是很高,他肯定,這人不是高強,而且,十有八可是對自己而來的。他沒做任何反應,依然自顧自的抽著煙,怕引起那人的警覺,知識暗中悄悄拿出手機,播打高強的電話,高強這時正在車中無所事事。晚上十點多了,一個人呆在車中總是容易困,他手背到頭後,雙腿搭在車抬上,閉目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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