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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要快,如果不出意外,向問天很快就會針對我們燒燬永勝一事實施報復行動,還有,天行怎麼還沒到?””哦……這個……”東心雷為難了,這事他一直沒敢和謝文東去說,也沒有說出來的機會,這回謝文東主動發問,他想再隱瞞恐怕也不行了,猶猶豫豫,半天說不話來。一見他的樣子,謝文東馬上意識到出事了,他一提褲腿,又從新坐下,眯眼問道:”老雷,你還有什麼話不好和我說的嗎?”東心雷臉上見了汗,低頭不語,三眼見謝文東面色不對,心中暗急,下面偷偷踢了東心雷一腳,後者好象沒感覺到,依然一動不動坐著一句話不說,停頓了好一會,他才緩緩從懷中拿出一封信,恭恭敬敬的往謝文東面前一遞,說道:”東哥,這是天行讓我交給你的,可是我一直沒找到機會,我……”
謝文東擺擺手,打斷他的話,面無表情的接過信封,開啟之後取出信紙,展開大致看了一遍,他足足五六分鐘沒說話。除了東心雷之外,眾人都不知道信的內容是什麼,包括任長風和靈敏。眾人有意詢問,可一見謝文東越來越陰沉,精光四射的眼神,話都嘴邊又紛紛嚥了回去。此信是一份辭職信,信中大意是說一段時間來,任長風自覺得和謝文東性格相左,無法適應他做事的手段,更不適應他為人的風格,即使自己勉強留下也難以輔佐和完成重任,不如早日離開讓賢他人,所以決定退出洪門,找個偏僻之處隱居,過平淡的生活等等。謝文東暗中把拳頭握得咯咯做響,胳膊上傳來的痛楚和他的心痛比起來,不及萬一,聶天行是個人才,謝文東知道,聶天行對他做事手段並不欣賞,他自然也知道,若是換成別人,謝文東早把他除去了以除後患,可這人是聶天行,他捨不得。一個被自己真心對待,負於重望的人竟然只留下一段紙條,面都沒露一下就走了,讓本質心高氣傲的謝文東如何能忍受得了,心中的挫敗感油然而生,’啪!’他揮手將信紙排在桌面上,急速流轉的沸騰血液快將他的頭腦衝暈,大聲怒道:”他以為洪門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他離開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謝文東什麼時候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兩旁左右,不管是文東會的還是北洪門的一干幹部無不驚慌失色,紛紛站起身,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人們從謝文東的言語中己隱約聞出一絲味道:看來,孽天行是不辭而別了!謝文東眼睛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冰刀,在眾人臉上劃過,對上他的目光,大家的頭垂得更低了。謝文東胸脯一起一伏,心中的悶氣如同一座大山,快將他壓彎,壓倒,他長長吸了口氣,儘量剋制自己的情緒,一字一句道:”你們,你們說,我應該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
東心雷為首的北洪門幹部低頭不語,即使又心幫聶天行求情,現在也不敢說。三眼為首的文東會幹部和聶天行並不熟,甚至一半人都不認識他。見謝文東氣得嘴唇發紫,身子顫個不停,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無不暗暗心痛,三眼怒從心中起,心口如次燒,他叫叫一聲,奮起一拳,重重擊存桌面上,喀嚓一聲,半寸厚的桌板被他一拳打凹一個坑,鮮血順著他手指滴滴洛出,他看都沒看一眼,狠聲說道:亨東哥,叛棣的下場只有一個,交給我吧,我去解決!I
東心雷一聽,暗叫糟糕,三眼的為人他清楚,做事雷厲風行,狠毒的手段比謝文東差不到哪去。他乾著急,又說不上話,腦門的汗水如爆豆一般。謝文東心中也在做鬥爭,聶天行到底該不該留?殺他,到是容易,只是一句話的問題,可殺他之後北洪門的人會對自己怎麼想,金老爺子會對自己怎麼想,東心雷等一干幹部又會對自己怎麼想?這些他都不得不考慮到,因為一個人,而失去一群人甚至會失去整個幫會的凝聚力,這值得嗎?但是不殺他,他心中這口氣又實在難以下嚥,而最主要的是,聶天行一旦被他人所用,那對自己的成脅太大了,萬一他投向向問天,南洪門徒增一個對北洪門和文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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