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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平平無奇的青年就是能和向問天並駕齊驅的北洪門老大,謝文東。足足呆了五秒鐘,她才反應過來,心念急轉,猜想他找上自己的目的。白燕表情的忽晴忽陰,沒逃過謝文東的眼睛,他呵呵一笑,語氣平淡道:“別奇怪,我來了,以後,上海可能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將圍繞著我轉。”
這話若是換成另外一個人說,白燕一定會大笑三聲,可現在說話的人卻讓她笑不出來。她依然不敢肯定,追問道:“你真是謝文東?”“有假包換!”謝文東拿出煙,遞給白燕,後者木然的搖搖頭,問道:“你來上海是為了向問天?”謝文東點燃煙,輕輕吸了一口,說道:“可以這麼說。”
“什麼叫可以這麼說?”“若是和上海比起來,向問天也變得不那麼重要了,但我要立足,首先得除去障礙,他可能是我在上海最大的障礙。”謝文東把玩香菸,燃燒的菸捲在他手指間轉來轉去。看他說得輕鬆,白燕暗哼,凝聲道:“聽你的意思,好象完全沒把向問天放在眼裡,據我說知,他好象並非尋常之人。”“恩!”謝文東點頭表示同意,道:“南洪門的當家,豈能是尋常人能坐的。”“既然你知道,那你憑什麼有自信把虎據上海數十年的南洪門打垮?”白燕嘲道。“哈哈!”謝文東仰面而笑,看著眼前這雙黑白分明美麗的大眼睛,一字一句道:“其實我心裡也沒底,也沒把握,但有些事還必須要去做,有些人也必須要去面對,我只知道,越是害怕,勝的利率就越小,所以,我從來沒怕過任何人,所以,直到現在我還活著。”白燕看著謝文東良久,才緩緩說道:“看來,你真的是謝文”“你和向問天很熟吧!”謝文東若無其事問道。白燕頓了一下,淡然道:“見過面。”謝文東道:“你覺得他人如何?”白燕精神一恍,眼神飄向別處,半晌,才說道:“他是一團火,在他身邊,你絕對不會懷疑世界上還有他融化不了的東西。”謝文東雙目閃爍出光芒,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說道:“這可能是我聽過對人最高的評價了,不過,用在向問天身上,應該不過分。”嘆了口氣,他又問道:“在上海,除了南洪門,還有沒有其他的幫會?”“有!”白燕說道:“南洪門在上海的勢力雖說根深蒂固,但他們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白道生意上,至於黑道嘛,雖是大小幫會眾多,南洪門霸主的地位依然不可動搖,大多幫會都以他們為首是瞻。”
謝文東邊聽邊點頭,等白燕說完後,發話問道:“你說‘大多’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還有一些幫會並不服從?”白燕刻意加了小心的一句話還是被謝文東找出話端,她苦笑道:“可以這麼說。”
“誰?”謝文東毫不放鬆,雙眼放(禁止)光,步步緊逼,追問道。白燕將頭扭向別處,避開對方灼人的目光,扶了扶身上的洋裝,道:“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至於其他,你去問別人好了。”說罷,優雅的一擺手,道:“再見。”轉身打算上車。剛把車門拉開,金眼一步上前,抬腿一腳將半開的車門又踢了回去,冷然道:“對不起,在沒給我們滿意的答覆之前,你哪都去不了。”“怎麼?”白燕秀氣的眉毛一挑,問道:“我還被你們綁架了不成?”她早就對金眼心生不滿,剛才被他毫無抓過的手腕還在隱隱做痛,此時要走,他又來做難,滿腔怒氣快把白燕憋炸了,她扭頭看向謝文東,冷冷問道:“這不會就是你們北洪門的對客之道吧?!”謝文東看著手中燃燒的香菸,答非所問,平靜道:“他是我的兄弟。”
“那又怎樣?”白燕強壓怒火;眼角環視一週,左右雖只有四五人,但她可以肯定,其中沒有一盞是省油得燈,隨便挑出一位,都不是她能對付得了的。謝文東仰面看了看天色,打個呵欠,笑道:“一般我兄弟說的話就是我要說的。”
白燕杏眼圓睜,怒道:“謝文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裡是上海,不是……”“對不起。”謝文東打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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