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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望,希望能找到對方主事之人,如果能將其制服,這仗就好打多了。他瞄了一圈,結果失望了,人群裡沒有一個象是發號施令的。看來敵人沒有完全出動。想到這,謝文東加緊揮舞手中的片刀,現在耽誤的時間越久對自己一方越不利。這時,迎面刺來一刀,謝文東舉刀向外一磕,片刀從他耳根下刺過,他出手如電,一把將對方的頭髮抓住,向回一拉,對方吃痛彎下腰,謝文東抬膝蓋猛撞那人面門。‘卡碴’一聲,那人的鼻骨頓時塌了下去,號叫著捂面倒退,指縫中滿是鮮血。還沒等那人站穩,謝文東手腕一揮,一道金光快似流星,在那人脖子上一閃而逝,叫聲也嘎然消失。
一旁南洪門弟子看得清楚,其中一人眼尖,謝文東有一把壓箱底的金刀,金刀上連有銀絲,這已經不算是秘密了,他瞧見有一根極細的絲狀物在月光上微微閃亮,如果不仔細看真很難發現,他一把抓住銀線,大叫道:“我把謝文東的金刀抓住了!”
傳聞只說謝文東的金刀厲害,卻沒有提到金刀上的銀線。謝文東冷眼看了看叫喊的那人,手腕猛的一抖,冷然道:“鬆手!”
那人很聽話,抓住銀絲的手果然鬆開了,不只手鬆了,四根手指同時被齊刷刷的割斷,甚至那人知道都沒感覺到。等謝文東收回金刀後,那人才覺得有些頭暈,低頭一看,四根手指不意而飛,地上的血跡堆了一大灘。他嚎叫一聲,暈了過去。
謝文東兩把刀,一長一斷,一明一暗,另人防不勝防。不到一會工夫,已經有四五人倒在他手中刀下,大部分都是出氣多,入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大打鬥的時候,謝文東一向少有手下留情的時候,既然打起來了,其目的不外乎兩點,一是自保,一是擊打對手。不論出於哪一點,讓對方失去動手能力是最終目標,如何能讓對方失去動手的能力,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殺死對手。謝文東做到這一點,讓他打倒的人就算不死,也沒有起來再戰的能力了。他身旁敵人漸少,抽空再看其他人,姜森、任長風、金眼等人雖是一身血跡,不過大多是別人的,幾人一臉輕鬆,不把剩下這幾人放在眼中。阿水和他六名手下可夠狼狽,那六人有一半已經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其他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採,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阿水的身手也沒有初始的矯健,每出一刀都象是在使出渾身力氣。謝文東自責的一拍腦袋,暗怪自己怎麼把他給忘了。他和阿水沒什麼來往,但接觸過幾次覺得此人不錯,一副熱心腸,如果這次吃自己的‘鍋烙’丟了性命,別說無法向老鬼解釋,就是自己這一關也過不去。想罷,他猛揮幾刀,將身旁糾纏的幾個南洪門弟子逼退左右,但後向任長風吆喝一聲:“長風,這幾人交給你了!”
任長風是來者不拒,有多少收多少,哈哈一笑,收空說道:“沒問題!”他疾攻幾刀,先將自己身旁的人擊退,然後幾個箭步竄到謝文東身後,擋住正追趕他的那幾個南洪門弟子,一甩唐刀,朗聲道:“要追,得先過我這關!”
這幹人對謝文東還有些畏懼,其他人根本沒放在眼中,其中一個喝道:“你是個屁!”說著,舉刀猛砍任長風腦袋。
說任長風是屁的人他可能是第一個,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氣,肺子差點沒炸了,氣極反笑,順著那人一刀微微閃身,接著伸手順勢一送,那人身子頓時‘飄’了出去。他人飄得快,任長風的步伐更快,還沒等他身體落地,箭一般竄了過去,同時揮起一掌劈在那人後腦。那人連聲都沒哼出一聲,昏死過去。這時,南洪門眾弟子才知道眼前這個一臉傲氣的青年實力不比謝文東差。任長風不給他們猶豫的機會,剛打倒這人,揮刀砍向眾人。
阿水現在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平時他一直以自己的體力為驕傲,而他好象也確實有使不完的力氣,可現在,這些力氣已逐漸被吸乾,剩下的只是一副空架子。輕如無物的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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