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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紛紛拔出刀來,準備圍攻謝文東。可這時,那原本還在喝酒的客人們有一大半都從衣下掏出刀來,呼喊著上來圍攻,雙方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一靠近,就混戰一處。
酒吧裡的幾個酒保一見這架勢,嚇得雙腿一軟,都差點沒尿褲子,幾人擠到一起,互相看看,拿出電話打算報警。可沒還等按號碼,和謝文東,任長風坐在一起的女郎走過來,手中一把唐刀明光正亮,她沒說話,只是用刀尖敲敲酒保手中的手機,然後往地上指了指。酒保也算見過世面,心中一嘆,把手機一扔,不用女郎發話,自覺的找個角落坐下。
現在場中已經亂做一團,數十人拼死撕殺,桌子酒瓶,倒了一地。錢喜喜雖然性格暴躁,可也不是傻瓜,在得知北洪門防備鬆懈,大部分幫眾在放假,謝文東經常出入酒吧的訊息後,他心中也在嘀咕,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可謝文東的誘惑力實在太大,最終錢喜喜還是沒能按耐住,揹著蕭方,戰龍二人,悄悄帶上心腹手下二百有餘,分批進入市區,等到了酒吧一條街後,他先派人四下探察一翻,確認沒有埋伏之後放下心來,讓大部分人留守門外,他自己只帶上十幾個精幹進‘半杯情’酒吧找謝文東算帳。不過,這帳並不好算。
錢喜喜被任長風死死纏住,他那十幾個手下被酒吧中喬裝的北洪門弟子困住,謝文東一臉輕鬆,拉把椅子坐下,從口袋中掏出一根菸,旁邊保護他的小弟急忙躬身點燃。謝文東吐出一口青煙,目光掃視一週,自己一方還是穩佔上風的,只有任長風打得比較驚險,以錢喜喜的容貌和脾氣,能擠進八大天王中,其自身的實力甚是了得,在他肋下有傷的情況下,任長風也是勉強與他戰個平手。謝文東暗自點頭,不錯,在錢喜喜非平常之輩。他眯眼一笑,道:“錢喜喜,你知道你為什麼在向問天面前不討好嗎?”錢喜喜餘光一瞄,心中這個氣,謝文東倒逍遙自在,坐在那裡笑眯眯抽菸呢,不過他激戰正酣,心中窩火也無空答話。謝文東又道:“你長得難看是一方面,最主要是你太笨。人可以沒容貌,但不能沒大腦。”
錢喜喜差點噴血,大喝一聲:“謝文東!”同時猛揮出一刀,這一刀是含恨而發,力重千斤,任長風聽惡風不善,大叫一聲:“好!”吸氣硬接,‘當’的一聲金鳴,任長風手中刀一沉,險些脫手,他咬牙道:“你也接我一刀!”
謝文東對眼前的死殺視若無睹,繼續道:“錢喜喜,你在南洪門不出來,丟人也就算了,外人看不見,可你實在不知道天高地厚,南北開戰你竟然也敢衝鋒陷陣,不過也是向問天聰明,別的不說,就你這一副尊容的殺傷力,足以比紅葉厲害百倍。”
“哎呀!”錢喜喜聽後血灌瞳人,嚎叫道:“氣死我了!”他被謝文東幾句話激得方寸大亂,刀招也有些凌亂,不象剛開始時有條理。他亂,任長風可一點沒亂,見他沒了方寸,乘機加緊攻勢,不一會,錢喜喜的手臂,小腹,大腿都中了刀。
謝文東笑眯眯的看著,心中已給錢喜喜判了死刑。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北洪門弟子突然一撩衣襟,手中多出一把手槍,他雙眼一眯,抬槍對準場外謝文東的腦袋。這一變化太突然,謝文東甚至都沒看見有一把黑洞洞的槍口正指向自己,但那人周圍的其他北洪門弟子看見了,但想阻擋依然來不急,紛紛張開嘴巴,驚呼不已。那人眯起的眼睛一瞪,手指扣動扳機。
不過槍聲並沒有響,那人手指剛動,一道白光飛來,他連手帶槍飛了出去。那人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不過咬牙沒叫出聲來,握住斷腕的傷口,扭頭一瞧,一位身穿黑衣的女郎站在他旁邊,手中刀微微低垂,血珠順著刀身滴在地上。這女郎正是靈敏,她冷然道:“你不是我們洪門弟子。”
那人哧笑一聲,說道:“你們才不是我洪門弟子。”他低身抓起一把片刀,傲然道:“六月酷暑寒風吹,一片紅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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