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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警察也走了過去,拿起那張工作證仔細的翻查了一番,對著自己的同僚點了點頭,似乎是承認了工作證的真實性。
工作證?房管局?
房管局來自己家幹什麼?
以言師的五識,那張工作證自然是全然收入眼底,但是言師卻想不明白房管局的人為什麼要來自己家?對於言師來說,不明白的事自然就不會去想,只當不知道公鴨嗓子的身份,言師仍是木頭般的處在地上,冷冷的看著三人。
當然以言師一個普通學生的閱歷當然不知道當戶主死亡證實後,沒有所有權的房子房管局自然是要回收的。
當然,這一切言師的不知道……
公鴨嗓子呵呵一笑,眼睛閃過一絲陰冷,瞥了一眼似乎仍是無動於衷的言師,咬了咬牙從兜裡那了幾張老人頭收在袖口裡,不知不覺的塞進了為首的那個警察手裡,才緩緩說道:“警察同志,我來這收房子是上頭下的任務,我一個跑腿的也不容易,看看,如今還要被人打了一拳……”
公鴨嗓子一臉哀傷的看著兩個警察,指著自己紅腫的臉,說不盡的可憐。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兩個警察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笑意,眼中之意不言而喻,齊齊把陰冷的眼光看向了言師。
以言師如今的眼力,三人的小動作就像放慢鏡頭般,心中冷笑,不由得暗罵一聲社會蛀蟲。看著兩個警察似乎不善的眼神,言師眼睛在兩個警察腰間掃了掃,眼中的慎重變作笑意。
他們沒有搶!
言師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你為什麼要打人?還要妨礙別人工作!”為首那警察一開口就死死的咬定了言師出手傷人。
沒有說話,言師只是冷冷的看著三人,臉上帶著一絲的冷笑。
看到言師並沒有理會自己,那為首的警察臉上閃過一絲羞怒,向身旁的那名警察喝道:“先把他帶回局子,再叫他的監護人帶保釋金把他帶回去!”
還沒等另一個警察回話,言師冷哼一聲,說道:“監護人?我自己就是監護人!”
輕蔑的看了看兩個警察,言師冷笑道:“就你們兩個有這個能力帶我走嗎?”
藝高人膽大,如果說是以前的言師,就算是十個加起來說不定也不敢和警察叫板,不過如今的言師可不同了。
看著言師囂張的樣子,兩個警察不由得一陣起火,如果說剛剛只是因為收了錢財替人消災的為難言師,那現在就是存心和言師過不去了。
“我現在以故意傷人罪逮捕你,如果你反抗那你就是拒捕!”從腰間拔出了電棍,為首那個警察紅著臉對言師吼道。
看著言師仍是油鹽不進的樣子,兩個警察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心想平時哪受過這個氣,就是街上的混混頭也得給咱點面子不是,媽的如今一個毛孩子就這麼囂張,這還得了,傳了出去叫兄弟怎麼見人,怎麼在這塊地兒混吖!
兩個警察紅了眼睛,持著噼啪直響的電棍,衝著言師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言師也火了。
這也就是自己,換了另一個人就這麼硬挨一下電棍說不定都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見兩個社會蛀蟲如此心狠,言師眼神閃過一絲怒火,運起體內的氣感,輕盈的避開了一道電棍。
但是,言師卻小看了兩個流氓警察的身手。
雖然避過了一個電棍,另一個卻擦著身體而過,電流擊打的感覺直叫言師一個哆嗦。
運起全身的氣力,一記鞭腿狠狠砸在了兩人的小腹上。
嗵~!
一擊倒地,兩個警察蜷在了地上,就像是那些搬運工般,哼哼呀呀的躺在地上不再動彈。
看著言師一擊打倒了兩個警察,公鴨嗓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