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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來了,整天把我關在家裡,酒沒有,樂子也沒有。出門就是遍地淤泥和乞討的災民,你到底帶我來幹嘛了?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留在京都等你了。”
他仍是自己忙著自己的,我的建議和控訴他全像沒聽見一樣。
我拍拍他的桌子,“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女子,就註定不如你們男人?”
“沒有。”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便是敷衍。
我將袖子一擼,決定同他好好談談。
“慕淵,你少在這裡口是心非了。這天下之於男女的成見,我早就看不慣了。你說說,這官學,哪家容得下小女娃了?此為其一。其二,既然有《女德》《女訓》,為什麼就沒有《男德》《男訓》?其三,這執掌天下之位,為什麼你們男人坐得,我們女人就坐不得?”
此言一出,我與慕淵皆一怔。
好嘛,我剛剛說了什麼,好像是覬覦他屁股下的龍椅了?我直恨不得轉過身去自己抽自己幾個巴掌。
亡羊補牢,不知道晚沒晚。
“額,慕淵,我不是那個意思。龍椅是你的,天下自然也是你的。我的意思是,莫說是女人,就是男人,也搶不走。”
我忐忑地看著他終於將手裡的筆放下,然後道,“楚延,你若是想坐我這把椅子,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
他起身,將我抱起,復又坐回去,我便落在他膝上。
我反應過來。笑他,“慕淵,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如此一來,你膝上的人,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別人。不是嗎?”
我將手搭在他肩上,拿起他一縷發,“慕淵,我還真是好奇,你這長長情絲裡藏著的人,究竟是誰。”
我將那根情絲捏在手裡,手上一用力,“不如,咱們剪一段看看可好?”
手腕立刻被他捏住。他是如此熟悉人體的構造,只輕一用力,我便手上一軟,眼看著那縷發從指間劃過。
他冷聲道,“你最好,別亂來。”
這什麼生意也都是有規矩的,他不讓,我自然不會輕舉妄動。
看他那緊張勁兒的,我只好說,“好好,不動就不動。”
我轉而又看到他面前剛剛批過的摺子,道,“那,你就得讓我去查販賣私鹽的事。我整日在家閒的無聊,反正你也缺人手不是。”
“不行。”
“為什麼不行?!”
他指著我腦門道,“你啊,思慮不足,行事衝動,成事不足,敗………”
我在他懷裡瞪他,“慕淵,你說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呢!”
他那半句話噎在嘴裡,又重新道,“我是說,這事兒不是打打鬧鬧的兒戲。官場詭譎,那些人萬一被逼的急了,手段殘忍,我怎麼可能讓你去冒險。”
“那你還不如現在就將我送回京都好了,反正這裡要什麼沒什麼,我覺得無聊,也待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我衣裳的前襟,一隻手探了進來,斬釘截鐵道,“不行。”
“那你就趕緊給我找點事……嗯………”
他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那吻密不透風,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良久。他鬆了我,“真想管這差事?”
我點點頭,“想替你分憂,這還有假?”
他嘆了口氣,道,“這事,暫時交給孟其。孟其這人,太守規矩,憑他一人,恐怕還真抓不住那個狡猾的文斐。你若是有好主意,就先同他說。”
“慕淵,那你的意思是同意啦?”
他再三申明,“只是讓你出出主意而已,你別以為自己真的就能發號施令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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