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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福的!”時瑤搖了搖頭,心裡也希望如此。
用被子矇住頭,我竊竊地笑了出來,想起他接過了我的絲絹,說明他沒有拒絕我的好感,這是不是說明,我……啊,我怎麼能這麼想呢……
還沒睡著,窗戶邊傳來一聲笛聲,我好奇地起床開窗,正看見一個聲音,那一身白衣就讓我猜到了是誰。沒好氣地看著他撫笛的樣子,我一時間有些愣怔,怎麼感覺,他有時候與沐武傾還有些相似。
但我馬上否定了這個猜想,因為他已經躍上了窗,直接進了我的屋子,我張著嘴,氣結地不知道該說什麼:“你知不知道女子的房間時不能瞎進的,你快給我出去。”他偏頭看了看我,嘆了口氣:“我真替自己感到難過,教了你這麼個不知道尊師重道的徒弟。”我揮手打他:“誰是你徒弟,我還不屑你當我師傅呢。”說著,鼓著嘴坐在一邊了。
他手中的笛通透,泛著淡淡的光芒,我一時間好奇:“這個笛子很漂亮。”他甚是得意地看著手中的笛子:“那是自然,配得起我的身份。”我很想吐,自戀狂:“你來找我究竟是有什麼事。”他踱步看了看我屋裡的裝飾,嘖嘖幾聲,便坐在了我對面,看著我,我覺得很驚悚,他究竟想幹嘛,這樣看著我讓我有種他想害死我的感覺,心裡一陣收縮,有點膽顫。連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想幹嘛。”
“就是看看你,有沒有被沐武傾吃的骨頭都不剩啊。”他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噴嚏:“你這兒有股味道,真刺鼻。”說著,便聞了聞,然後看見我,便皺著眉在我頭髮上聞了聞,他靠的很近,我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竹葉香氣,臉微微有些紅,他卻拉住我的頭髮,湊到鼻子那兒聞了聞,然後又打了個噴嚏:“你是用的什麼啊,怎麼這麼刺鼻,臭死了。”我好奇,怎麼可能,這可是茉莉香,我特地讓幻眉去買的啊,怎麼可能刺鼻,我聞了聞,沒有啊,很香啊。“喂,你煩不煩啊,可以出去了,我這兒刺不刺鼻都跟你沒關係,你給我出去。”氣的打他的肩膀,他也不為所動,用笛子抵住我的額頭將我推離他,嗤笑一聲:“你中邪了吧,現在快點給我去把頭髮洗了,晚上給我來練琴,就三個月了,你時間不夠。”我偏頭,彈開他的笛子:“我不洗,今天我累了,不想去學琴,再說媽媽也允許了,你快給我出去。”表情肯定是非常惱怒憤恨的。
“你這麼想我出去啊。”他又是慣性地勾起唇角,那笛子繞著我的頭髮,頓時發心一陣疼痛,“喂,你幹什麼!”他不為所動,突然拉住我的手,表情有些不太正常;“你是不是瘋了,你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可取的,和之前真是判若兩人,真是醜的要死,快給我沐浴,否則,我再也不會教你。”我恨恨地瞪著他,甩開他拉著我的手,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放手。”他陰沉的臉,似乎隨時都會爆發一樣:“離沐武傾遠一點。”聽到這句話,我氣惱地直接甩開他的手,力氣大的我都後退了幾步,他震驚地看著自己的笛子落在地上,我冷哼:“絃歌公子,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這裡不歡迎你,不,我不歡迎你,雖然你教我琴技,但我覺得我沒有必要事事都要按你說的來做,我感謝你教我技藝,但我也是有自由的,不會任由你差遣,如果你覺得不開心,抱歉,我恕難從命,請回,晚上我自會來練琴,但是,現在,我不想看到你,聽到了嗎?”我看著他淡然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上前幾步撿起笛子遞給他,他卻沒有伸手,就這麼定定地站在那裡,動也不動,那雙眼睛,深沉的似乎可以吞沒一切,然後,就在我要再出聲的時候,他已經一躍跳出了窗,我“誒”了一聲,他卻不見了蹤影,這笛子可怎麼辦,算了,馬上去還給他吧。
這絃歌怎麼會是今天。
關上窗戶,我喚來時瑤,讓她為我準備沐浴的水,她點了點頭便要出去,我喚了她回來,“姑娘,還有何事。”我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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