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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曉得誰才是它的主人,曉得誰才是當代當世最適合擁有它的人,常人別說用了,只怕連見上一面都很困難。更甚者這些牌還挑得很,一旦偏離了本主“血親”的部分,就無法列在本主的候選之位裡。
這就是精化獸牌的認主意識,可以說是篩選非常嚴苛的一項規定。
好了!現在問題來了,如果精化獸牌是如此的“單脈相傳”,那麼試問,若是有朝一日本主的血脈消失的話怎麼辦?
這並非不可能之事,一千一百多萬年的時間,有打鬥、有紛爭、有戰爭、有疾病,有人可以延續下去,自然,就有人會隨之滅絕。
於是人們也發現了,其實還有一個方式可以成為精化獸牌擁有者,那就是成為精化獸牌的寄主。
寄主,很簡單的意思,就是拿東西出來換,或者以供養來作為使喚獸牌的條件之一。
這發現雖然讓人興奮,但很快的,人們便又失望了,只因為他們發現這個條件實在得付出太大了。
有一半條件是卡在必須拿近百年的修為作為耗損交換,而另外一半則是卡在還要拿身體的某些成分來換,越是難得的牌,自然索取的修為和成分也越高,這兩項是寄主召喚獸牌缺一不可的條件。
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別的不說好了,光是想到召喚一次獸牌就得把自己畢生的心血賠下去,那倒不如乾脆自己打拼還來得快一些。
所以想藉由契約關係來成為獸牌寄主的人自然全都打消了這種念頭,但對白咰而言可就不一樣了。
拿金鷲來說,每召喚一次金鷲將會耗損白咰一千年的修為,可是白咰並不介意,他所擁有的時間如此漫長,千年修為並不算什麼,沒什麼舍不捨得的說法可言。
對白咰而言,麻煩的並不是修為的喪失,真正麻煩的是金鷲會吃掉他八成免疫力這一事。
人生在世,有些東西可以不斷累加,可有些東西是怎麼增加都是有限的。一個人能有多少抗體,能適應多少環境,基本上是變不了多少的,雖然白咰的確死不了,但是病痛的折磨可不會因此而少。
白咰在白玉山上召喚金鷲時就已經用了五成的免疫力,如今尚未康復便又想召喚金鷲,只怕這一召喚,隨便來個風便會讓他連站也站不穩,屆時哪怕是一點小菌也可以讓他躺在床上半年不動,也難怪銀會阻止白咰了。
白咰面有難色地看著銀,拾起了掉落在一旁的獸牌,“可這是最快的方法。”
他知道,當然知道這次要是召喚金鷲,必得在床上躺個好半年才行,可魅彤好說歹說也跟了自己這麼多年,他總不能看她出事卻見死不救吧!
要知道狐谷一日,人間一月啊!就在他在這磨蹭之時,人間早已不知是幾日光陰過去了。
他又不會飛,若不利用金鷲,他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出谷去,更別提在這耗著的時間中,魅彤會有多慘了。
“銀,你不幫我,就別攔著我。”白咰輕聲地道,狐谷的規定他不是不清楚。
人類很厲害,真的很厲害,即使是面對著比自己強大的妖怪,他們還是可以發明出一套方法來牽制妖怪,尤其是那種他們很想要的妖怪。
想也知道,九尾妖狐如此“有用處”,人類當然不會放過這種大好機會,所以抓狐方法可說層出不窮、千變萬化,這其中,確有不少能捆死妖狐的方法在。
基本上,妖狐一旦落入人類手裡,大概就是難逃生天了。曾經銀也試著派人去營救受困的族人,只是困難重重,別說那一次沒救回人了,反而還倒賠了兩個同伴送死去。
為免狐狸損失慘重,從那時起狐谷就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舉凡落入人類手裡的狐兒最好都有個自覺,那就是同伴們並不會去救它,能活著回來就是運氣,要死了也只能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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