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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個個也跟著吹上了天,卻在此時,風停了。
金鷲不再拍動翅膀,也不再嘎嘎大叫,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沉寂,垂下的頭好似無力一般,正當大夥還有點莫名其妙之時,下一刻,金鷲卻又突然的抬頭,只是那種神情,那種說話的語調,竟完全跟先前不同。
“不好意思,白咰,它看來是太激動了些……”那金鷲溫溫婉婉的說著,半閉著眼看了看所有人,若說剛剛的金鷲是隻易怒的雄獅,那麼眼前的金鷲就是隻狡獪的獵豹,深沉、冷靜,更不好惹,但卻是完完全全與之前差別開來的兩種感覺。
對於金鷲的轉變,馮亦和雪女相當疑惑,但白咰顯然並不意外,“無所謂!金鷲!我再問你,這附近可有什麼地方能通往禁地之處?”他現在已經幾乎可以肯定雲蕭一定是掉到了那禁地附近,因為只有第五族的禁地附近,他的能見才會宛若無用,雖然不知道雲蕭是誤觸了什麼機關而掉下,但若只是掉到禁地附近那還好辦。
因為據說第五族的居所禁地外層有著非常強大的結界隔絕,一般人是絕對不可能進得去的,所以若雲蕭真掉到禁地範圍內,想來最多也只能掉到那周邊地帶,若能找到個通道通往,十之八九可以在入口附近就找著他。
“這個嘛……恐怕我得四處搜搜才能知道。”金鷲輕輕的揮動著翅膀,緩緩的彎下了脖子,對著白咰和馮亦道:“雖然我不怎麼喜歡當人家的坐騎,不過看你這麼急,為省時間,你們還是上來吧!”
“欠你個人情了!”白咰笑道,翻身一躍,馮亦也只能無言的跟上。
一身金碧展翅輝煌,騰雲駕霧高飛而起,望著地下越漸而小的人影,馮亦沉默,他知道,這輩子,他有一份情感註定要被遺落在那裡,那份情感,或許還稱不上是兒女私情,但至少,它將會是一種讓他心痛的眷戀。
第七章 冰雪幽谷
現在,將時間稍微往前拉一點。
話說雲蕭自從給雪女擊暈了以後,就沒有多大的意識在,姑且不論雪地把他“吃”了這件事情有多怪異,可想而知,現在在他上頭的那兩人,臉色會是有多麼的難看,心情會是有多麼的焦急。
只不過……身為“被吃者”,有人好像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沿著冰冷的峽壁滴下一滴滴水珠,滴答滴答的打在潮溼的冰岩上,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冰涼的地板也給躺溫了,輕動眼簾,雲蕭這才有點幽幽然的轉醒。
痛!
人才剛有點意志,全身上下的痛楚就一個勁的襲捲而來,惹得雲蕭是連睜開眼都不大想了。
不過不想歸不想,人既然醒了,自然還是得起來,雲蕭緩緩的睜眼,一手撐地,一手撐住自己沈重的頭,有點吃力的坐起了身。
這裡是……哪裡?好不容易有那麼一點清醒了,抬頭睜眼看向四周,卻也不免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
在他的眼前,不再是一片浩瀚無際的白雪,不再有一輪皎潔的月光輝映其上,取而代之的是灰暗的四周,帶點殘餘白雪的片片岩石,按照道理來看,那應該叫做“洞窟”會比較貼切一點。
洞窟?雲蕭縮了縮脖子,他何時跑到一個洞窟來了?馮亦呢?弦月呢?
弦月?雲蕭腦中突然想到那染血的一幕,不禁全身一顫,難不成……那個雪女真的狠下心來殺了弦月?
不、不成!他可不能再待在這!
忍著痛,雲蕭爬起了身,離開了有點溫暖的地上,他這才發現,這個洞窟居然是冷的讓他直打顫。
他是個少了一半知覺的人,再加上白咰在他們上山以前在兩人身上都給下了“禦寒咒”,理論上而言,他不應會冷到直打哆嗦才對。
可他確實是冷到直髮抖沒錯,現在的內溫不知道有多低,再加上上頭不斷凝滴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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