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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得不多,我開車送你們。”身後響起許牧深的聲音。
他沒等我們答應,衝入雨中把車子開近了很多,我被江辭雲一胳膊摟過,連推帶攮地塞進車裡。
今晚的事一波又一波,和去年差不了多少。我看向窗外,自顧自嘀咕著:“要是嚴靳知道沈茵在雲南那段日子,說不定就不會結婚了。”
“雲南?”耳側是江辭雲低啞的聲音。
我還是看著窗外,怔怔地說:“是啊,我和牧深去雲南看她那會她狼狽得要命,我到現在還印象深刻。這個世界給女人的枷鎖真的太多了。”
“咳咳——”許牧深咳嗽。
我晃過神來,猛地扭頭時,江辭雲的眼神如同桎梏似的,緊緊鎖住了我:“什麼時候和阿深去過雲南。”
我忘了,曾經答應沈茵要隱瞞,所以沒有告訴江辭雲,後來沈茵回來了更沒必要提,久而久之早就忘了。
“沈茵讓她保密,她去過就回了。”許牧深替我解釋著。
“哦。”江辭雲調了調坐姿:“阿深,你為什麼也在?”
“巧合,那天我趕飛機。”許牧深的謊撒得十分鎮定。
江辭雲沒再問什麼,可等我們回家的時候他突然很不悅把我按在床上:“連阿深都知道的事情,為什麼要瞞著?”
“沈茵怕你知道了會告訴嚴靳。”我不假思索地說。
江辭雲蹙起眉頭挺不樂意地說:“在你眼裡,江辭雲是個外人。是嗎?”
我看著他,悄悄轉開頭說:“辭雲,今天我不想惹你生氣。”
“可你已經惹了。”他的聲音充滿力度,大手一掀直接翻起的上衣的一角,手貼著我的面板用力壓著我的脊椎骨。
“你說吧,怎麼樣才原諒我?”我耐著性子問。
江辭雲的臉壓下來,鼻尖抵住我的,輕輕蹭了幾下:“我餓了,給我做頓飯。”
心,忽的咚了一下。
我很不好意思地問:“你現在吃肉,還是吃素?”或許,我真的是個失敗的妻子,他最近喜歡看什麼,喜歡吃什麼,買了多少件新衣服,我竟然通通都不知道。除了他的臉和身體依然感覺熟悉的要命,可中間就是如同隔了點看不清的東西。
“都行。”江辭雲緩緩直起脊樑骨。
“嗯。”我附和著他,即便我長期的疲勞作戰已經導致我一閒下來就不想做任何事,但這個要求,我應該滿足他。
我換了身衣服進廚房,江辭雲站在我身後抱著我給我係圍裙,他系得很慢很慢,圍裙邊緣隔著我的自己的衣服摩擦了很久,我整個人都陷入了無盡的癢感中。
“辭雲,婚後我還沒給你做過飯吃,對不起。”我輕聲說,然後去冰箱裡拿了許多許多菜。
拿著拿著,我忽然轉身問他:“冰箱這麼滿?你都自己做飯嗎?”
江辭雲抬手解開靠領子的紐扣,盤手隨意靠在一角:“只做晚飯,但每次都吃不完。”
我心一沉,看他一眼,愧疚幾乎把我淹沒。
拿我需要的東西,我切菜,江辭雲如同牛皮糖似的粘著我,他的下巴靠在我肩膀上,其實很重,我有點直不起腰來,但我沒告訴他。
我從面前的玻璃窗反光看見了我和他的影子,我的影子清晰些,他的模糊些。
利落的短髮讓我整個人看上去都不如當初般柔弱,他也瘦了,從輪廓就能分辨出來,因為我太熟悉。
我切著菜,刀子和砧板一次次發出聲音,越來越慢,越來越輕,直至完全沒有聲音,我把刀往旁邊一擱,突然轉身攀上他的脖子,熱烈又瘋狂地開始吻他。
江辭雲大概是愣住了,沒動。連手臂都沒摟上我的腰。
這個吻他很順從,而我索取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