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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唇淺勾:“和我在一起,你真的可能聽不見太多好聽的情話。但我會愛得少一點,陪得久一點。”
“沒關係。”我說。
後來,我們又去了烏菲茲美術館和它附近的露天美術館,露天美術館都是一些著名雕塑的仿製品,代表了文藝復興時代的歷史。佛羅倫薩就是這麼一座文化名城。
我盯著一副《浪子回家》的仿製品出神地看了很久。我曾在書卷上看過真跡,但面對這副贗品不禁出了神。
它們幾乎沒有多少差別,可以說完全以假亂真。走到今天,我心裡很清楚江辭云為什麼一開始和我結婚。我和林超一樣,被迫打掉孩子,無助得像條狗,我們的故事開始時,我好似複製了林超經歷過的一些事,那麼,一副‘仿製品’真的可以代替真跡的存在嗎?
這似乎不可能。
我不由偏頭。
江辭雲站在我身側,似乎也出了神。
短暫的行程,我們走過很多地方,該去的,必須去瞻仰的,我們都去了。
我和江辭雲的手機都關了好幾天,不願被瑣事打擾。雲深集團的運作一直很有格局,從高層到底層,多年來都嚴謹有規律。這幾天江辭雲沒有坐陣,所幸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
但原本他向大眾承諾的十號辦婚禮,日子越來越近。
很多不知來龍去脈的企業老闆紛紛提早送來賀禮,很多卡片上寫著祝賀他和林超百年好合的字。
我多少有點膈應,皺著眉頭不肯說話。
一個小時後,江辭雲接了電話之後,不知怎麼的,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我問他怎麼了,他只說沒事。
“牧深明天就相親了,我把我們給他買的禮物和送他相親物件的香水給他送去。”我轉身走。
江辭雲在身後喊:“你的車在車庫,讓司機送你去。”
電梯到達一樓,我走出雲深集團大樓,紅色悍馬囂張地停在大門口,司機搖下車窗說:“老闆讓我送你。”
我鑽進車裡,給許牧深打完電話後就直奔律所。
和走之前不同,原本空曠的地方已經簡單裝修過了。二樓擺放著一張顏色沉重的紅木桌子,桌後的許牧深笑著問我:“唐女士,你是我律所的第一個客戶,有什麼能為你服務的?”
我忍不住笑出來:“像模像樣的。”
“我本來就是一名出色的律師。”他假意不滿我說的話,然後客氣得說:“旅行得愉快嗎?”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把香水和給他選的領帶放在桌上:“紅盒子是買給你相親物件的,藍盒子是給你的。”
“誰挑的?”他問。
我拉了把椅子坐:“當然是我。”
許牧深伸手,率先開啟了藍色的盒子,拿出了領帶。
☆、103 我終將站上巔峰
我下意識對著他的領子看去,他沒有系領帶,襯衣的領子特別筆挺,邊角都像是被熨過。
許牧深看得仔細,然後抬頭看我:“為什麼送領帶。”
“你不喜歡?”我突然一僵,上回幫他挑衣服就明顯出了錯。
他把領帶放回盒子裡,小心謹慎地放進抽屜。
一貫冷靜理智的許牧深呼吸似乎有點紊亂,他沒有看我,低著頭說:“喔,不是,只是在我老家女人送男人領帶是很親密的舉動,暗示送的那個人想要做他女朋友。”
被許牧深這麼一說,我臉部的神經更加僵硬。
他抬起頭:“開玩笑的。”
我提起的心終於悄悄落回原位。
許牧深給我倒了茶水,長長的玻璃杯裡放了幾朵野玫瑰,玫瑰特有的香氣順著熱氣一下飄上來。
“怎麼會有這個?”我捧著茶杯,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