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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沈茵身上去,對我說:“姓沈那小妞性子還挺硬的,瞧著像個風月場上混的老油條,骨子裡硬氣的。現在的姑娘有高枝攀有幾個能放過?帶種。”
秦風的話說完沒多久,就有打電話叫來的女人上了門,姑娘年紀小,腰扭得像蛇,開口就叫老公。起初我以為這姑娘真是秦風媳婦,後來江辭雲說不是,還說那姑娘連他都沒見過。
江辭雲一個個電話催著許牧深,過了一會他也趕來了,只是那時候他早被秦風灌多了酒,醉得挺明顯。許牧深一來,秦風又死命灌他,秦風說自己是粗人,瞧見有學歷有文化的就特別羨慕,當然我知道這是假話,秦風的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對知識分子的鄙視感。
秦風的酒量真不是蓋的,可能是小姑娘在身邊心情好酒量更是整個上升了一個檔次,我眼看後到的許牧深眼神開始迷離,手去抓杯子的動作都好幾次不太穩當了。
“秦風,他倆看上去都喝多了。辭雲和我明天還得早起,今天就散了吧。”我說。
秦風擺擺手:“散什麼呀,難得一天不睡覺死不了人,這婚禮前一晚不喝倒一個那還能叫喝酒?多少年的兄弟了,辭雲辦婚禮,我是真心高興,還帶攆人的?”
江辭雲出醫院還沒幾天,真不能這麼喝,而且他一旦喝醉挺像神經病的,回想起來每次他喝醉我都記憶深刻。
“要不,我替他喝點。”我說。
秦風來了興致:“你喝?你喝也行,你肯定得喝。”
我沒叫什麼朋友,沈茵又大著肚子,所以幾個小時過去我壓根就沒喝多少,可能連一杯子整的啤酒都沒到。
江辭雲的手臂一把將我撈過,我被他扣得死緊,含糊不清地說:“不喝。”
同樣喝醉的許牧深也放話說不讓我喝。
秦風一愣,看看江辭雲又看看許牧深,打趣般地說:“這譜子不對啊。辭雲,小心你朋友挖你牆角。”
秦風明顯是玩笑話,可我沒想到許牧深竟突然來了脾氣。他手中的杯子重重一擱,直接撩起了襯衫的袖管指著酒瓶說:“說什麼?酒,自罰。”
這世道多少人給秦風面子,他黑白都玩,估計還是難得聽見一個不太熟悉的人這麼一本正經地要他罰酒。
秦風來了脾氣:“你說什麼?”
許牧深站起來冷笑兩聲,不依不饒地說:“你在說什麼?”
“阿深,秦風就開,開個玩笑。”摟著我的江辭雲說話吐字都顯然不清楚了,他是新郎官,連續被灌酒免不了,瞧著桌邊上的酒瓶子都好一摞了,全是江辭雲喝的。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江辭雲徹底被灌趴了,倒在沙發裡一動不動。
秦風卻喝嗨了,又舉起酒杯往我跟前塞。其實我知道秦風不是在灌我酒,而是真想讓我給了面子喝兩杯,江辭雲還有意識的時候護得我緊,這會趴了,他找到機會怎麼都得讓我走一個。
我伸手去拿杯子,許牧深一把擒住了我,直接了當地說:“不喝,明天做新娘的人,喝多了臉就腫了。”許牧深一掃先前的溫柔,這句話強勢得把我都嚇了一跳。
秦風突然罵了句:“人家的老婆就算不喝酒也得由我兄弟來說,他媽關你屁事了?還逞英雄了怎麼的?”
許牧深看我一眼,再看看醉狠了的江辭雲。
我明顯就瞧出他的確也有些醉了,酒精總會讓人大起膽子來。他自顧自倒了杯酒,一口悶掉後對秦風說:“別人我管不著,唐穎我得管。”
我一聽真愣了愣,我和許牧深沒那麼熟,認識到現在算起來還不到一個月,可這會從他嘴裡吐出來的話分明就像一個男人在保護個自己喜歡的女人。
“嘿,他媽還槓上了你。我剛剛的話戳該不會戳你心窩裡去了?難不成真想挖牆角?我去你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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