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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唇線,鼓足勇氣說:“我答應暫時不和你辦離婚,但我在陸家這段時間你不能流出這個訊息來破壞我。”
江辭雲輕愣了一下:“非要自己上?你已經知道我的實力,不考慮討好我幫你一把?”
我心裡咯噔一下。
討好的意思是……
和昨晚一樣嗎?
即便隔了一整夜,即便早上我把身子洗了很多遍,可他的氣息就像仍然依附在我的每一寸面板上。
他在床上的粗暴和霸道,我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江辭雲彷彿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似笑非笑地說:“下一次,我不會弄疼你。”
☆、045 他的無情和慈悲
我的呼吸只一瞬間就變得紊亂不堪,他的意思如此直白,他提的是合法夫妻間最合理的話題。明明是提交易的我,一下子成了砧板上的肉。
這個男人,實在太讓人無力招架了。
我胡亂地抓起杯子喝下半杯失溫的咖啡,放下時我搖了搖頭:“不用了。”
他沒有動怒,唇邊勾起淡淡地笑:“你不用著急拒絕,可以再想想。”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理解?”江辭雲的淡笑瞬間消亡:“那你理解一個丈夫想要保護妻子的心情嗎?”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渾身就和觸電似的麻麻的。和一個看不懂的男人成為夫妻,再從他嘴裡聽到了令人崩潰的話,可我竟然還會沒出息地被他這句話影響。
他一把扭住我的手臂,淡淡地說:“不管我是出於什麼目的找上你。我們一天沒離婚,你就一天還是我老婆。綠帽子這種東西我戴不起。”
江辭雲捏著的地方正好是上回我拿水果刀劃開自己的地方,我用好幾串檀木珠子掩蓋,可他一使勁,珠子的一面就深深嵌進去,疼得人瞬間冒汗。
他見我不說話,又加重了一分力道。
我疼的吼出來:“我沒有,在陸家我一人睡一屋。”
“那也不行。”
我眼淚忍不住飆了出來:“好痛。”
江辭雲可能察覺到了不對勁,低頭一看,在兩串檀木珠的中間,一條癒合不久的疤痕隱隱約約露在外面。
他突然快速的解下它,捏著我的手嗓音壓低:“哪來的?”
“自己不小心滑的。”其實他逼問的口吻有些許嚴厲,可該死的就是有股暖流穿身而過。
“搬出陸家。”他直白地命令著。
“搬出去?我好不容易才回陸家,你叫我搬走?”我變得偏激起來。
江辭雲瞥我一眼,深深皺著眉頭。片刻,他又習慣性地點了根菸:“唐穎,你不懂男人。”
“什麼意思?”
江辭雲給了我一連串不容人反駁的解釋,然後我離開那間海景房打車去了傳媒公司。
我和陸勵的關係,短短几天公司裡的人都摸清了,也傳開了。
穿過文員組的辦公室,倪樂樂熟絡地挽起我的胳膊:“阿穎,你可來了,想死我了,給你發微信怎麼總不回我。”
又有人湊上來說:“就是就是,我還去你家找過你幾次呢。是不是搬到陸總家了?快給我們一個地址,改天我們也去認認門啊。”
我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一會再和你們說,我這會有點事找陸總。”我應付了句就匆匆去了他的辦公室。
陸勵正在專注地工作,連我進門都沒有發覺。
我站在門口看著老派又刻板的他,有些許恍惚。
想當初那麼輕易地被他吸引,他也曾對我溫柔似水過,到底是什麼偷走了我的婚姻,是他的無情和狠心嗎?還是周遭太強有力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