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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冰上學期的數分老師頗為和藹可親,極善寓教於樂,上課時氣氛火暴,出勤率極高,幾年後回想起來,成冰都覺得這位吉教授真稱得上真人不露相。可惜好景不長,吉教授下學期身體抱恙,換了位喬教授,則是數學系藏龍臥虎的另一種證明。第一次課上得無波無瀾,例行點名後照講義上課。第二次課便只是抽查出勤,正巧點到一位缺勤的學生,同寢室的兄弟自然要仗義相助,誰知喬教授略略抬眼,輕言慢語道:“不是你。”隨即不容解釋地低頭畫下一個叉。第三次課連點名也省了,端著講義極和氣地笑道:“還差兩個人吧。”話音未落門口便出現兩個氣喘吁吁的學生喊報告。
如此震懾之下,成冰也老老實實地每天上自習,只是常遇到來搭訕的男生。她脾氣並不算好,尤其在失戀期,更沒有好臉色給人,幾次不耐煩便直接回寢室,誰知寢室裡的兩位一個常年煲電話粥,另一位又是泰山壓頂面色不改臉上就寫著“刻苦努力精忠報國”八個大字的——那是全國知名的奧賽重點高中保送過來的強人。這樣心煩意躁地過了幾個月,終於找到一個好去處:音樂樓。
音樂樓離宿舍並不遠,比食堂多兩步路,只是以前不曾發現。來學校時原準備了許多行李,母親笑話她猶如吉普賽人搬家,讀大學就該鍛鍊鍛鍊才是,她便只好輕裝簡行,畫板、吉他都被精簡掉。某日無意經過,聽到吱吱啞啞的聲響,穿過蔥蘢如蓋的喬木,並不十分動聽,卻蠱惑她靠近去探尋。
是極秀氣的一個女生在拉二胡,曲目是《漢宮秋月》,成冰是學過樂器的,弦愈少愈是難學,鋼琴古箏看似結構複雜,卻遠不如二胡難把握。
她立在遠處靜聽半晌,想著既然已到這裡,索性進去看看,原來這裡是音樂學院面向全校開放的練習樓,可以付費找老師學琴,也可以自己單練。臨睡前她喜滋滋地跟杜錦芸說:“跟你到網路中心上網是一個價錢,架子鼓居然有Drumwork的,做工精緻得像藝術品!不過那個是音樂系專用的,但是其他裝置也都很不錯,你要不要什麼時候跟我去看看?”
杜錦芸極為興奮,週末便跟著一起過去,然而不到半小時成冰便覺得帶杜錦芸來音樂樓真是個天大的錯誤。她先是用彈棉花的熱情來彈鋼琴,覺得自己手指不夠修長後又去小提琴房,拉小提琴如殺雞一般。成冰堵著耳朵朝天花板直翻白眼:“姐姐,你是不是連五線譜都不認識?”
杜錦芸倒還理直氣壯:“我會用VOS彈《小星星》!”
成冰終於放棄薰陶杜錦芸的努力,自去租民謠吉他來練歌,杜錦芸趴在桌子上聽她自彈自唱,間歇時突然問道:“那個大律師季慎言怎麼樣了?”
她狐疑地瞅著杜錦芸:“你怎麼突然問起他?”
“前幾天他給寢室打電話,聽說你不在也不掛電話,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我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轉告成冰呀,他又說要我別告訴你,當他沒打過來算了。我心想你既然沒什麼話說那就掛電話唄,他又拐彎抹角地問你最近學習忙不忙,有沒有人督促你學習……你說這當律師的是不是都特別能扯啊?”
成冰不自覺地把吉他擱下來,到現在她也說不清對季慎言到底是怎樣的情愫,是尊敬,抑或是戀慕?季慎言肩膀堅實可靠,和父親一樣能給她無盡的寵愛和呵護,許是因為長她幾歲,從很幼小的時候,他便常常牽著她的手走在前面,她指金他不會說銀,她要撈月亮他不會摘星星。就連老師對早戀這個詞最為敏感的時候,撞見她挽著季慎言的胳膊逛書店,也不過一笑了之。
所以她從小就不愛看愛情電影、愛情小說或是純愛電視劇,因為再沒有任何愛情故事,能比一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