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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澈的關係不是完全工作化的上下級關係，所以他好奇地問了出來。

「您好像不太喜歡喝甜的東西，怎麼今天突然想要喝奶茶？」

問完這個問題後，透過車內的後視鏡，司機注意到顧澈在笑。

「不是買給我自己，是他要喝。」

司機知道顧澈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顧澈看向車窗外面的街景，手不自覺地抬起來，放到下巴上微微靠著，緩緩說著有關葉易染的事情。

「一個星期前，他跟我說，他想念這邊的奶茶味道。」

「畢竟是本地區的特色限定款，他那邊的奶茶店買不到。」

「甚至連外賣和跑腿都點不到，發訊息跟我撒嬌來著。」

一說起葉易染，顧澈就開始滔滔不絕。

「我說抽空親自給他送過去，他知道我工作忙，不讓我送。」

「我要是敢偷偷去，他還要跟我生氣。」

「我說派人給他送過去吧，他說興師動眾，沒有必要。」

顧澈臉上的笑容擴大到完全掩飾不住。

「你說能拿這個小傢伙怎麼辦？又貪吃又懂事，唉。」

顧澈最後那一個嘆氣聲，盡顯凡爾賽。

不過還好，兩年的時間，已經讓司機習慣這種凡爾賽。

反正顧澈只有談到葉易染的時候，才會偶爾凡爾賽一下。

司機開始啟動車子：「顧總，今天好像是您第一次去小葉總的學校。」

顧澈的專屬司機總是稱呼葉易染為小葉總。

葉易染抗議過好幾次，他不想要這麼老氣橫秋的稱呼，但是奈何司機實在找不到其他貼切的稱呼，只能繼續這麼叫著。

顧澈聽到司機的話，他幽幽一嘆：「是啊，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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