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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昔的印象裡,商枝虞是個很有天賦的大姐姐,她看人很準,可以說達到了一種詭異的地步,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要幫助自己,但云昔知道她一定不是當年的商枝虞,因為耿君銘將她收養之後,就再也沒有注意過她,就連她如何嫁給兵部尚書,賦予一品夫人稱號都毫不知曉。
若非耿君銘隱瞞事實,就是她在撒謊。
天色漸漸,女眷們被陸陸續續的請到了雷同家宴般的花神盛宴,先帝命名這裡的亭臺樓閣為月神臺,專供每年的花神節。
這裡的一草一木,雲昔都十分熟悉,不同於箜篌臺的幽靜深邃,賦予大氣磅礴的氣勢。月神臺更為小巧,如依人般曼曼樓閣,人從樓間走,耳聞笑聲來。
月神臺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這其中錯落有致的屋簷是頗具特色的,雲昔知道這是她父皇親自設計選址的,就如她還未建成的閨閣都是出自父皇的創造。
她的父皇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
大廳建在屋內,已是晚間,燈火通明的廊壁隔牆間熙熙攘攘的是貌比花嬌的女眷們。
除了正式的開宴外,其餘時間都是屬於所有未配婚約的公子小姐們的。走廊外設立花園,九曲十八彎的水橋。
朦朧熱鬧的場景似乎再次恢復了月神臺的昌盛。
商枝虞始終跟在雲昔身邊,一邊笑著開玩笑,一般講一講這幾年的事情。
書畫全身戒備,生怕稍有不慎,自家主子就會受難。
四周的燈光,配上雲昔奢華的服飾,更顯得雲昔動人的雍容。
迎面走來相識人,拱手就是甜甜的一喚:“昔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少來打趣我,天下那麼大,還有可遇的時候,更何況如此擁擠的帝宮之內呢。”雲昔見著葉清茗,頓時邪笑道,本就遮掩的臉更加神秘。
書畫識相的退到一邊,商枝虞也不好意思跟著人家,漸漸沒入人群。
“清茗,你倒是幫了姐姐大忙。”雲昔餘光瞄到商枝虞的走遠,送了口氣,拍了拍葉清茗的肩膀。
環顧四周人聲鼎沸,煞是刺耳,葉清茗索性拉著雲昔的手穿梭在人群中,直到走出迴廊,來到黯然的橋石,這才緩了口氣。
片刻後,葉清茗笑了笑,說:“昔姐姐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雲昔瞧著暗沉的湖面,許久後,說:“清茗喜歡帝宮嗎?”
“自然不喜。”葉清茗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水面倒映著燈火,卻又像是另一種凋零。
“葉世子好興致,居然陪本王的未婚妻散步。”
天下所有的事情,都逃不開破壞美得人,李承景未帶面具,俊美陰沉的臉夾雜著夜晚的寧靜,更顯冷漠,嗜血。
他搖著一把扇子,半束墨髮,一襲普通的深藍色長袍,暗處禁不難看到他暗沉,死氣的表情。
“葉世子還打算陪本王的未婚妻逛下去?”走近後,李承景不滿更勝,目光盯著雲昔,惡狠狠的似乎想要戳穿她。
葉清茗也不是軟柿子,冷聲道:“北英王怕是在說笑吧,奉小姐還未婚配,何來未婚妻一說。”
他龐大筆挺的身體擋在雲昔身前,做保護狀的警惕著李承景。
沉靜的水面似又起波瀾,三重人影重疊,對立耗著時間。
“葉世子真不打算放開本王的未婚妻?”李承景陰森森的笑了起來,手中攥著一道玉佩。
葉清茗啞然失色,頹廢的放下手臂,卻是依舊保護著雲昔:“北英王,你講本宮的姐姐如何了?”
“她很好,只是請她去未央宮坐了坐。”
葉清茗突然頭也不回的拉著雲昔跑路,雲昔驚訝,她看得出來,那塊玉佩是很重要的東西,而且從他們的對話中,她可以知道李承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