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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我幼小心靈的承受力的。怎麼說我也沒差到上過民間排出的差生排行榜啊?怎麼說我也偶爾往家裡帶張“三好學生”的獎狀回來給您爭臉啊?我不就因為和人家打打小架、偷偷用小刀割前排女生的頭髮、帶著一幫死黨往女生廁所扔紙團讓您去學校開過幾次家長會嗎?
和思思電話後,我沿著路向前溜達,我得偵察一下學校附近的要害,這可是持久戰,要在這裡過他幾年呢……但事實證明我真不適合乾和探路有關的活動,一條街走下去不從原路就繞不回來,我想想還是算了。
夏有雨發簡訊問我在哪呢?怎麼還不回來,去食堂吃飯啊。
我一看十一點半了,趕緊順著原路折回去。
吃飯的時候,夏有雨又說到毛唯峰,說那個毛學長挺有意思的。
我說:“那個毛唯峰肯定是個夜貓子,昨天那麼晚了還那麼有精神,要不是傅博讓我們睡覺,指不定到什麼時候才走呢。”
傅博啊了一聲,說:“昨天我一早就睡著了,沒對你們說話啊?”
夏有雨“呸”了一聲說:“你這傢伙忘得還真快。”
傅博撓了撓頭,說:“我真的不記得。”
牢籠和虛榮
依照學院的通知,下午是新生輔導員見面會。
毛唯峰昨天在我們宿舍聊天的時候說了,大學裡,要想混的好一點,得先把輔導員搞定。毛唯峰還跟我們歷數自己的不幸遭遇,說自己玉樹凌風、風華絕代,但沒有受到輔導員賞識,至今無名於江湖。又跟我們說,你們這屆的輔導員是個滅絕小師太,可不好惹,你們要小心一點。
我想起了手持拂塵、心狠手辣的光頭老尼姑,心裡一陣驚悚。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給何銀寶打電話,問下午的見面會你還回來嗎,何銀寶說他爸媽已經帶他見過輔導員了,今天見面會就不來了。
下午,大家基本上都是提前到的,生怕遲到了得罪了這個毛唯峰嘴裡的“滅絕”,可見毛唯峰宣傳工作做的很到位。
我正好奇這“滅絕”是何模樣,一個女生大大咧咧的推著一輛超市的小推車進了教室,車子“咕嚕咕嚕”地響,車裡滿滿的堆著一車西瓜。
那女生頭髮短短的,有點男孩子氣,看了我們一眼,從車裡抱起一個大西瓜放在桌子上,操起一把西瓜刀一邊切一邊跟我們單口相聲似地說起來。
“我呀,叫程海琳,是你們的輔導員,以後請大家要多多關照,你們以後呢,可以叫我程老師,也可以叫我程姐或者琳姐……還是程姐吧,省的亂。大家以後要聽話,否則……哈哈……”
說話時,“咔嚓”一聲,把一個西瓜劈成兩半,然後抬起頭,很不耐煩的說:“誒?你們男生還真是沒風度,還不過來給老孃幫忙,幫女生分西瓜啊?”
我們男生一聽,趕緊過去幫忙,就聽著女生在下面一陣嘻笑。
程海琳是剛畢業的博士生,看起來年齡比我們大不了多少,像個女學生,人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好,用夏有雨後來的話說,前凸後凹,九頭身材。
自從見了輔導員之後,我發現毛唯峰那廝說話純粹胡扯,太不靠譜,也驗證了所謂“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一箴言。
夏有雨真的是看到美女都不放過啊,圍著輔導員整天像嘴裡抹了蜜似的,程姐、程姐姐、親愛的程老師姐姐……喊的那個叫挺親密、挺熱烈的,深得毛唯峰的真傳。
大一的課程大多都是些公共課,每週的課也不是很多,經過緊張的高中,現在一下空出那麼多的時間,還真不知道幹嘛。
上海的天氣比南京涼快不到哪兒去,熱的要死,我聽說新生入學要軍訓的,後來問了問上屆的學長,才知道軍訓放在大一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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