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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越遊越遠,地形也逐漸變低。注滿地下水的山洞,水面和洞頂的距離也逐漸拉高,呼吸較剛才順暢了不少,而頭頂垂下來的植物根莖與那些古怪的石頭珊瑚卻越來越密集。我還發現,這山洞的水中還有一些魚兒,不時在水下碰到我們的身體,隨後遠遠遊開,我暗中慶幸,還好不是食人魚。
為了進一步確認前進的方向,shirley楊讓胖子把訊號槍取出來,想再向前方發射一枚照明彈。胖子數了數剩餘的照明彈數量:“還有八發,這次帶的還是太少了,得悠著點用。”說完在訊號槍中裝了一發,調了一下射程,向前發射出去。
照明彈劃出一道閃亮的弧線,最後掛在不遠處交纏在一起的植物藤蘿上,這一瞬間,白光把四周的山洞照得雪亮,一副罕見而又可怕的自然景觀呈現在我們面前。
原來那些珊瑚狀的石柱都是遠古時代森林樹木的化石,而這裡所謂的“遠古”不是現代人能追溯得到的。
化石是埋藏在地層裡的古代遺物,由千萬年泥沙掩埋所形成。最多見的是動物化石,由於動物的骨骼和牙齒有機物較少、無機物較多,被泥沙掩埋後腐爛的程度就會放慢,被泥沙空隙中緩慢流動的地下水沖刷,將過剩的礦物質沉澱下來形成晶體,在骨骼徹底腐爛前,這些礦物的晶體如果能徹底取代有機物,就會形成真正的化石。
但是植物的化石是很罕見的,由於植物腐爛的速度遠遠高於動物的骨骼。Shirley楊興奮的說:“遮龍山在億萬年前可能是一座巨大的活火山,在最後一次末日般的火山噴發過程中,同時附近還發生了泥石流,岩漿吞沒了山下的森林,被高溫在瞬間炭化了的樹木還沒來得及毀滅便立刻被隨之而來的泥石流吞沒,溫度也在瞬間冷卻。”
過了千萬年為單位的漫長歲月,隨著大自然的變化,又經過地下水系的反覆沖刷,在泥沙中封存了無數年的林又在地下顯露了出來。
我卻沒覺得這些石頭樹有什麼可稀奇的,當年我在崑崙山也挖出來過。不過最近shirley楊一直都顯得憂心忡忡,神色間始終帶著憂鬱的氣息,也難得見她高興,我便對她說:“咱們來雲南這一路雖然沒少擔驚受怕,卻也見了些真山真水,看到些平常人一輩子都看不到的東西,也算得上是不虛此行,得到了不小的收穫。”
胖子插口道:“只看些破石頭未免顯得美中不足,再摸上幾件驚天動地的明器回去,在潘家園震大金牙那幫孫子一道,然後殺出潘家園,進軍琉璃廠,才差不多算是圓滿。”
我剛想說話,那枚懸掛在前方的照明彈卻耗盡能量,隨即暗了下來,洞中又逐漸變成一片漆黑,只剩下我們頭盔上戰術射燈的微弱光柱。我感覺我們彷彿正漂流在一片黑色的海洋中,全世界只剩下了我們這三個人,隨著照明彈最後的一絲光亮正慢慢被黑暗奪去,一種突如其來的孤獨和壓抑感傳遍了我的大腦神經。
我對自己會產生這種感覺感到非常的奇怪,從光明到黑暗的那個過程中,我彷彿被一陣微弱的電流擊中,隨後便有了這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心情頓時變得沮喪。我看了看shirley楊和胖子,他們兩個人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這種微妙的變化是如何產生的,它究竟預示著什麼,為什麼會突然感到一陣恐慌?
這時那枚被髮射到了正前方的照明彈終於已經完全的熄滅,然而我們發現在照明彈最後的一線光芒徹底消失的同時,在那黑暗的地下水深處慢慢出現了一個微弱的白色人影。雖然洞|穴中非常黑暗,但是那個人影身體上的白光卻越來越清晰,我敢肯定,那是個全身素縞的女屍。她似乎是從水中漂過來的,隨著那女屍離我們越來越近,女屍那如冰霜般的容顏也可以看清了,我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