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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來,他總在天大明前就離去,再見著她時,總任她裝作不知,總也不提昨夜她對他的眷戀與偷安。
幾位大娘輪流來看過她,可談的卻全是那男人,說他多麼厲害又多麼能幹,講他如何和那幾位老是惡意賴賬的大戶人家討到了拖欠數月的錢,又如何聰明靈巧的光用一根棉繩與茶油,就取下了一隻卡在某位富家夫人肥胖手指上的金戒指,讓她那根被箍得都脹成了香腸的手指,免於皮肉之傷。
春鈐與喜兒兩丫頭,更是完全被他收服了心,成天蘇爺長、蘇爺短的。
就連餘大夫,也常常在替她把脈看診時,三不五時蹦出對他的稱讚,教她就算沒見著他人,卻也無法不想他。
這兩日,她終能下床,體力好了些,才想出門去走走,可她剛跨過門坎,正要轉身關門,就看見了那男人站在門邊。
她嚇得心差點蹦出喉頭,不由得撫著心口。
“早。”他瞧著她,微笑問安。
“早。”她極力鎮定的瞧著他。
“去散步嗎?”
“嗯。”
她戒備的瞧著他,等著他反對,誰知卻聽他道。
“我陪你吧。”
她沒有反對的理由,只能點頭。
大清早的,除了廚房裡有炊煙裊裊,屋子裡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
他同她一起穿堂過院,走出了這深宅大院,因為還太早,就連看門的老秦,都還在打著瞌睡,未將大門開啟。
他對她伸出手,悄聲道:“別吵了他,我帶你出去。”
現在遲疑,也太慢了些。
瞧著他的笑,她上前一步,將手擱到了他掌心,走入了他懷中。
“別怕。”他在她耳畔悄聲道,同時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她屏住了氣息,只覺他靠得好近,腰上他的手好熱,似要燒了起來。
“攀住我的脖子。”他說。
那麼做,只會讓她整個人貼到他身上,這真是太不合規矩了,可過去數夜,他早抱過她好幾次了。
白露臉微熱,但仍抬起了雙手,環住了他粗壯的頸項。
他的身體結實又強壯,即便隔著層層的衣物,她依然能感覺到他的體熱,透了過來,熨在她身上。
和半夢半醒時不同,完全清醒的現在,她全身上下,皆清楚感覺到他的存在。
然後下一瞬,他收緊雙臂,將她環得更緊,抱著她腳一點,躍上了半空,輕鬆翻過了高牆。
她輕呼了一聲,不禁攀得他更緊,粉唇貼到了他的頸上,他的面板很溫暖,微微的熱,她還未能感覺更多,他已帶著她落了地。
然後,像是經過了一整天,他才鬆開她,讓她站好,可他的手仍握著她的,沒放。
“還好嗎?”他低聲問。
她點點頭,只覺心跳飛快,小臉又紅又燙。
驀地,身後傳來噴氣的聲音,她又嚇了一跳,回首才見那匹被他買回來的馬兒,被拴在門外,就杵在她身後。
它已被上了鞍,栗子色的皮毛光滑柔亮,和之前那拉車時的模樣,差之千里,看來就像是兩匹不同的馬兒。
“來吧。”他牽著她,到了馬兒旁。
“我以為我們要散步。”她愕然的看著他,低念道:“而且我不會騎馬。”
“我們是要散步,坐在馬上散步。放心,我騎術很好,我小時候幾乎是在馬上長大的。”他笑著說,握住她的腰,將她舉到了馬背上,“抓好鞍頭。”
白露又驚又慌,緊張的忙抓著馬鞍的鞍頭。
下一剎,他已鬆開拴著的韁繩,利落的踩著馬鍾,翻身上了馬,坐在她身後。
好高……太高了……
她從來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