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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味，連宮殞寒灼都放下酒杯緊緊的盯著她。小狐狸終於遲鈍的發現兩人處於半暴走狀態，她嘿然乾笑著想與他們保持安全距離，卻被宮殞寒灼一下抱入懷裡，風越長空還在瞪她。就在小狐狸大嘆我命休矣的同時，紅髮男子的說話聲轉移了異妖們的注意力。

“這……在下恐怕不能答應。這位姑娘應是宅心仁厚，請將兩位異妖的行蹤告知於我，在下自當感恩在心。”男子頗為猶豫的拒絕，顯然他似有令他極是困擾的事。驚訝的眼光落在小狐狸身上，紅髮男子因為她的黑髮黑眸而皺起眉頭。兩位各具特色的男子更使他望而怯步，雖說他已習慣遭人唾棄被人詆譭，但沒有自知之明的蠢事他向來不屑為之。

“我更想要實質的報償。”聞言，小狐狸掏掏耳朵。忽然她眉一簇，環住她腰際的手勁更大了。

“我們就是你要找的人。”風越長空忍不住緊接著說道，他也算是斷了小狐狸的念頭。那雙鳳眼裡跳動著危險的紫色光芒，他戲謔的聲音緩緩揚起，“剛才我好像聽見小狐狸在質疑我們的性別。寒灼，我想你也聽見了吧？”

宮殞寒灼頷首附和，魅眸一沉，幽冷的光跳動起來。他溫和的道著最毒辣的算計，“我們的小狐狸似乎有點想念屋裡的床，非要我們拖她進房裡驗證驗證才肯罷休呢。”

“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我不想摸那六塊腹肌了！”

最後，兩個無恥的異妖滿意的笑了，小狐狸分明見到他們的眼光裡閃爍著“合作愉快”的意喻。小狐狸哀怨的瞟著紅髮男子……的腹肌。

她在心底勾勒著捧心狀的自己，輕輕的悲嘆著：喔！別了，我的六塊腹肌……嗚嗚嗚……

11章、索債而來

“既然這位兄臺似有要事尋我與風，那就請過來一敘吧。”宮殞寒灼提出善意的邀請，文質彬彬的斯文模樣讓小狐狸心底一陣唾棄。風越長空秀眉簇起，儘管他對寒灼的態度頗有異議，可憑著多年相交的那份默契也沒出聲阻止。

見狀，俊野的男子表情一頓，隨即憨憨的撓著頭，像是在思索如何說話比較不傷和氣。他十足的遲鈍“銼”樣到是取悅了小狐狸，直逗的她咯咯嘻笑，輕道一聲：“呆子，你還猶豫什麼？我家小花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哦！”

群眾抽氣聲一片，宮殞寒灼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他暗瞪了眼亂說胡話的小狐狸，後者朝他聳聳肩並擺出滿臉的真誠無辜。寄居於風越長空胸口裡的悶氣頓時舒緩不少，他慢條斯理的調侃起宮殞寒灼，“寒灼，想不到你有這種興趣。”

宮殞寒灼還沒變臉，倒是那俊野男子臉色倏變的連退數步。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讓小狐狸忍不住拍桌子狂笑，可那雙黑瞳裡分明毫無絲毫暖意。在眾人驚疑不定的側目裡，小狐狸緩緩收起笑容嘲弄道：“還不快滾？難不成真等著我摸你嗎？有位大姐姐說得沒錯，你還是回家照照鏡子吧。”

男子驚惶的神情稍頓，惱怒之意染進他深藍眸裡，但只是剎那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仿若曇花一現般的迅捷。群眾愕然的表情只維持一會，頃刻便會意的嬉笑顏開。唯有風越長空與宮殞寒灼沒有變化……不，其實並非毫無變化。

輕輕的“嘭”聲制止了越來越響亮的喧鬧，風越長空執著酒杯的手慢慢抽離。他突兀的笑著，像招搖的紫色罌粟般靜靜的盯著男子，鳳眼裡絲毫不隱藏的凜冽冰冷之意是個妖怪都看得懂。宮殞寒灼自顧自的喝著酒液，完全是事不關己的態度。

沉寂，絕對的沉寂。

大多數妖怪目光一致的注視著他們，甚至有人敏感的屏息靜待。其中包括小狐狸在內，空氣裡傳播著令眾人窒息的壓抑感。就在許多妖怪以為風越長空要動手時，反是宮殞寒灼支起下頷笑睨著小狐狸。雖然瀲灩美目裡盪漾著近乎妖冶奪魂的光，雖然笑容盪漾著溫柔如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