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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榛發狠頂了幾十下,道:「四娘此話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緊些,不然空蕩蕩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時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這|穴也恁地寬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爛了|穴?我就是養了十個八個私崽子,橫豎不是你的,你吃什麼鹹菜──操哪門子淡心!」說著,也不扭臀迎湊,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兒箍著她,笑道:「我的親親孃親,莫生氣,是孩兒不對,我小孩兒家的,懂什麼事兒,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饒了孩兒罷。」一道說,一道指著那雄壯的陽物,又狂抽猛頂了幾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來。
這些話被林碧玉聽了去,心中一驚,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過?此事榛哥兒知道了,王爺沒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過的,難不成王爺是愛這般樣的女子,才把我們娶進府裡來?如此說來,五姐姐亦是香姐兒嫁了才娶進門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給王爺訪得了,娶了來。真真是個痴王爺,既愛著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遠遠的,不讓她回來!那香姐兒也是,既有了王爺,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讓王爺傷心。」只覺那香姐兒就像爹爹,那王爺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爺對他們的愛比他們對自己和王爺的愛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爺少了他們就像心少了一半,他們少了自己和王爺卻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沒什麼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後,想著自己說的句句話兒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愛吃的,愛玩的,他通通為自己尋來;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尋個隱秘地方帶自己去會。
想著想著,少不得痴了,又是憐又是愛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淚來,任外邊叫得價響,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屬間,忽然櫥門「吱」地響了一聲,有個人鑽了進來,赤條條地壓在她腿上。
驚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揚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聲。
忽的那櫥門又開啟,扔進了幾件衣物,高氏一邊扔,一邊慌聲道:「親親,可千萬莫要聲張,害了你娘。」榛哥兒只是悶笑,道:「四娘怕怎的?這麼怕二孃三娘撞見,怎的招我來?」高氏不答話,扔完後,關上櫥子,七手八腳地穿上衣裳。
這時,翠藍在外間道:「四娘,二孃三娘走到池子邊了。」高氏急道:「小蹄子,還不快進來幫我抿頭髮,在外頭浪叫什麼?」那翠藍趕忙過來整理。
(9)花自飄零水自流(1)
剛開了窗,洪氏和楊氏已來到,三人調笑了一回,一徑往園子裡去。
此時不說幾個婦人如何閒聊,且說在櫥子中的兩人。
趙榛一摸屁股下的東西,倒似人腿兒,不免吃了一驚,再順著腿兒往上摸,那腿兒越發的抖動,有一雙細細尖尖指兒的小手伸過來掰他的手。
那雙手嫩滑如脂,柔若無骨,撩得趙榛心癢無比,於是抓著揉捏,心道:「不知怎樣的美人生得這樣的一雙手?」放到鼻前一聞,香若幽蘭,那美人兒只顧掙扎扭動。
榛哥兒趁勢把住她那雙彈跳的|乳兒,竟無法一手掌握,那|乳兒渾圓高挺,軟綿綿,香噴噴,只聽她嬌喘細若遊絲,榛哥兒登時慾火暴漲,一張嘴兒在她胸口上下拱動。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腳俱被他鉗制,淚兒滑下,心道:「好端端兒的,又招來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託生,所以今生命中犯淫?註定不得安寧?」想罷,身兒抖如篩糠。
榛哥兒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給父親知道了免不了一頓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樂得受用一番。遂捧過那嬌嫩如花瓣的臉兒,狠狠親了個嘴,林碧玉只緊閉牙關,不放他入來。
那榛哥兒一頭親,一頭除下她的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