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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旭想起先前發生的一切,眉間又籠上一層陰鬱,低聲道:“邊塞苦寒,遠非你素日在山莊中的安逸日子可比,你要想清楚。”
蕭素寒冷哼一聲:“你看不起人麼,我年少時曾被送往天山學劍,那裡比邊塞可冷得多了。再說,我袒護你的事很快就會傳遍江湖,說不定已傳到我父親耳朵裡了,現在除了跟你出關哪有第二條路可走。”他用手指在邊旭和自己之間來回指了指,“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懂不懂?”
邊旭自然明白他二人如今的處境,不由得嘆了口氣,道:“那神秘客的手段你也見識過了,此去尋他,你不怕危險麼?”
聽到這句,蕭素寒也無法強撐著說出什麼硬氣的話,只咕噥著道:“與他會會再說吧。”他託著腮望向艙外漆黑的江面,輕聲道,“其實我很早就想去看看塞外風光。”
“為何?”
“我也不知道,”蕭素寒輕輕搖了搖頭,“就是莫名地心生嚮往。”
邊旭輕輕笑了一聲:“塞外風沙很大,並沒有什麼好景色。”
蕭素寒轉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常去那裡麼?”
邊旭垂下眼睛:“師父說,他是在邊塞撿到我的,那時我還是個嬰孩,撿到我時,正值天邊泛白,旭日初昇,照在那座邊塞小城上,所以他給我起名叫做邊旭。”
蕭素寒怔了怔,低聲道:“那我們這次,是要回你的家鄉了。”
第10章
夏日的函州城像一塊火爐內的暴炭,被烈日點著後肆無忌憚地熊熊燃燒著,蕭素寒在這烈日下站了半日,只覺後背已被汗水浸溼透了,緊緊黏在皮肉上,簡直難以忍受。
他們半月前棄船登岸,一路換了四五匹快馬,這日才趕到函州,函州是出關的必經之地,只要再向北數十里出了關口,便是塞外地界了。
“水囊和乾糧都備好了。”邊旭將手中的幾隻軟皮口袋綁到馬背上,轉頭看向蕭素寒,“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在這裡歇息一晚再走?”
蕭素寒搖了搖頭,語氣不善地道:“你忘了許的三月之期麼?現在都快過去一個月了,我們連那神秘客的影子還沒尋到,哪有心思歇息,趁天黑前出關是正經。”
邊旭見他這麼說,也不再多言,牽過馬便向城外走去。出了城又是一條毫無遮蔽的土路,蕭素寒騎在馬上,被太陽曬得頭直髮昏,暗道這塞外如此炎熱,哪裡是什麼苦寒之地,再不該信那邊旭的話。他一路迷迷糊糊地腹誹,眼皮也越來越沉,手中不自覺鬆了韁繩,不提防竟頭重腳輕地栽下馬去。
一旁的邊旭嚇了一跳,忙喝停了馬,翻身下去扶起了那位大少爺,只見他唇色發白,身體極燙,顯然是受了暑氣。他抬眼張望了一圈,只見周遭一片空曠,連片樹蔭都沒有,當下只得把他抱上馬,草草用衣袍替他遮了頭臉,撥馬向西而去。
等蕭素寒醒轉時,發覺已身處在一間簡陋的草屋內,而自己身上涼颼颼的,竟被剝去了外袍內衫,忙大喊了一聲:“邊旭!”
片刻後屋門便被推開,進來的卻不是邊旭,而是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她面目雖算不得極美,卻有股天生的風流媚意,進屋後俯身向蕭素寒看了看,輕輕一笑:“喲,少爺醒啦?”
她衣領寬寬敞著,俯身時飽滿的胸脯幾乎呼之欲出,驚得蕭素寒眼睛都瞪大了:“你是誰?”
那女人吃吃笑著,伸手就在他臉上擰了一把:“我是山裡的野狐狸精,今晚就要吃你這水靈的白臉小公子。”
“越娘子,你別嚇到他。”邊旭在這時終於推門進來,手中拿著一條沾溼的布巾,低頭看向蕭素寒道,“你覺得怎麼樣?”
蕭素寒驟然見了他,這才鬆了口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