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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風中的低喃。
落日金色的陽光為古道兩旁的橄欖樹撒上美麗的金粉,也將遠方艾庇裡山因風化裸露在外的石灰巨巖染成了淡橘色。安採妮緩緩的把目光和阿忌炯炯的目光交織,赫然發現其中有一抹受傷的星芒。
“還是對我沒信心?”
“嘿,原來這裡就是聖瑞米。”他突然話鋒一轉,不想在這美景如畫的小城和她爭吵不休,最好還是暫停不愉快的話題。“傳說這裡是普羅旺斯橄欖樹最多的地區,橄欖樹是很奇妙的植物,永遠可以重生,新樹往往長在老樹的枝幹上,非常念舊。”
“很像多情的人類?”
阿忌點點頭。“只限於多情的人類。”人類不見得多類,許多鳥獸比人類還要情深意重哩。
猶似受了某種神秘的召喚,他二人信步來到維儂神殿,那是一個女子為了信守與情郎的約定,每日在這裡痴痴等候,最後竟變成一個石化的人。人們因感動於她可貴的情懷,特地修築了這座神殿來紀念她。
安採妮佇立在依然保有女子形像的石人面前良久,思潮激昂波動。
“什麼樣的人值得她如此傾心狂戀?”
阿忌只是淡然一笑,並未介面。
第八章
當天他們踩著夕陽的餘暉回到旅館,阿忌等不及到樓下晚餐,即催促安採妮到盛滿星辰的浴室中,衝去一身的泥塵。
“你先洗好嗎?”安採妮推拒著說。
“不,我想先躺躺。”
“可是我……”她憂心臺北方面也許傳真了重要資料給她,但又不敢明白告訴他,怕他聽了要不高興。
服務生這時在門口輕叩了一下門板。
“你先進去,我去看看什麼事。”確定她走入浴室了,阿忌才將房門開啟。
服務生手中抱著一疊傳真,說是從臺北傳來給安採妮的。
“謝謝你。”給了小費,阿忌迅速瞄了眼上頭的內容,有齊美傳來的,有永安傳來的,全是一些懸著未決的公文,等著讓安採妮批示。這些人是怎麼搞的?明知道她好不容易放幾天假,卻還要弄出這麼多五四三的鳥事來煩她。
話又說回來,若非她每到一個地方就急著和臺北方面聯絡,人家又怎麼有辦法把資料傳過來。
他旋即不悅的將所有傳真,全數塞到置衣的抽屜裡,脫下衣物,加入安採妮的淋浴。
“不是想先躺躺?”他突然從背後出現,令她的心一陣怦然。
“臨時改變主意。”他的手指不知何時已攀上她劇烈起伏的胸部。
不一會我放棄挑逗和撫弄,繞到她身前,直接含入口中,用牙齒啃中齧著。
安採妮疼楚地發出吟哦,意識到他的索求較之先前要來得粗暴而狂野。
“在生我的氣?”伏在他身上,她清楚感受到他心跳的狂亂。
“沒有。”隱去方才恣意強索的蠻橫霸氣,阿忌急喘的呼吸徒留一抹不願說開的悵惘。
你有,你只是不說。
安採妮不安地擁著他,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他倆之間究竟存在著什麼問題?
“下去吃飯吧。”有些問題是無解的,再談下去不過浪費唇舌而已。
樓下的餐廳早早聚滿了來此享受美食的賓客。服務生帶著他們來到後院樹蔭下的小圓桌。
在這裡用餐別有一番盎然的趣味。阿忌和安採妮各點了魚香茄子和茴香烤魚,外加一瓶普羅旺斯特產的紅酒。
“我去去就來。”阿忌離座到前面附在服務生耳邊吩咐了幾句,掛著比方才更難看的臉色回到座位。
“怎麼了?”
“沒事。”但他的表情明顯的表現他在說謊,三歲小孩都看得出來。
稍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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