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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嘛,你們走的時候給透個風兒,要是他們願意跟著來就一起來,不願意的話也不必勉強了。畢竟人各有志。咱們十二少也就你跟我感情好,風少跟柺子就差多了,你做事要省得輕重。”
“江哥,我知道怎麼做了。對了,這些天小曼一直在找你,說是要謝你幫她擺平了那老傢伙,我沒告訴她你的聯絡方式,只推說不知道。”
“嗯,做得好,她跟咱們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別牽扯太深,不然對誰都沒好處。”
不會那麼簡單
掛了電話,要是子創不提起來,我倒真忘了小曼了,想著這猴精的典型南方女人,前些日子居然叫人去查所有的賓館記錄,要查出我在哪裡,真服了她!這兩年慢慢成長成了個女強人,不再似以前,老是在那老傢伙威下一言不敢發,像個小媳婦的樣子了。有的人天生就是做強人的料,哪怕環境再惡劣,只要一有機會,就能搖身一變,鹹魚大翻身。
第一眼看到小曼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女人將來絕對不會只是別人一個小那麼簡單。果然不到兩年,她居然就把那老傢伙家裡人一一趕出了局,最近趁那老傢伙病重,居然代理了他公司的管理權。
即便是我不幫她,最多多等幾年,她還是能做到現在的一切。
想著初次見她在酒吧喝醉時候那嫵媚的模樣兒,不禁心神盪漾起來。
這家酒吧最大的特色不是有豔舞表演,也不是這裡的女人特別出色,而是因為這裡的男人。這裡是XX少數幾個出賣男色的地方之一,來這裡的女人多半都是富婆或者小姐。
那天我來這裡也只是為了幫風少收錢。
保護費相信是每個人都聽說過的,這間開在城鄉結合部的酒吧就是風少開支的重要來源。風少不做生意,認為那太累,太麻煩,他只收做生意人的錢。
這裡的酒吧老闆也是個爽快人,見我是每一次到他的店,一邊把該交的錢塞我包裡,一邊招呼我喝兩杯。
其實我很不適應這裡的音樂和閃爍的燈光,真閃得眼睛疼。
一杯酒沒喝完,便聽著裡邊傳來陣陣吵嚷聲。我站起身帶著幾個風少的兄弟過去看是怎麼回事兒,收了別人錢,不替別人辦事兒可不行。
剛進那間包廂便見一打扮入時的男子蒙著頭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罵:“媽的,這娘們是瘋子!不找男人來這裡幹什麼!”一邊拉著跟著跑來的領班道:“媽的我不在這裡幹了!這女人真不是人!……”
我見那領班面有難色地看著我們,知道這事兒得我們出手了。便帶了人推開包廂門走了進去。
包廂燈很暗,便見一女人倒在沙發上,几上地上都是打碎的酒瓶,我皺著眉,把地上的碎玻璃用腳劃開,走了過去,把那女人從沙發上提起來便往外走。
那女人揮舞著手腳怒火沖天地一路吼著叫著。我冷冷笑著,加快腳步把她擰到了外邊,隨手往路邊一扔,道:“還好今天你遇到我,我是不打女人的,要是風少在,非打得你連媽都叫不出來不可!”
那女人慢慢從地上站起身來,藉著明亮的路燈,仔細一瞧,這女人還長得蠻不錯的嘛,二十三四的年紀,小巧玲瓏的身材,一副江南小家碧玉的模樣兒。但一瞧著她那雙眼睛,我便知道這女人不簡單!
那雙眼睛雖然也靈秀著,但隱藏在那份靈秀後邊的,是深得像天空一般的謎,似我這般閱人無數的人居然也看不透她。
那女人忽然笑了,輕輕的一笑,卻嫵媚到了極致,很少有女人能笑得如此嫵媚迷人,清純中飽含著,羞澀裡孕育著盪漾的春情。就如同整個身心都在為這一笑服務,眉梢鼻翼都帶動著那份的意味。
我深吸了口氣,這樣子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災難!
極少有男人難逃得過這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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