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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項上那道見了血的傷口隱隱作痛,駱平波一雙眸子直勾勾望著白妙芹那無懼的眸光。
在那瞬間,向來粗枝大葉的駱平波,竟奇蹟似的懂了這個女人的心情。
她的逼問,絕不是想窺探大師兄的過去,而是因為她愛慘了大師兄,所以無法忍受他竟得時時在生死邊緣遊走。
這女人……傻得讓他這個局外人都覺得心疼。
也因為這份心疼,向來死忠的駱平波牙根一咬,開口說道:“嫂子想聽,我就說,但你可別嚇著,也千萬小心你手中的利刃,還有在下的小命啊!”
對於駱平波的提醒,白妙芹沒作聲,只是逕自將自己手中短匕握得更緊。
駱平波吃痛,可卻也沒有埋怨,直接開口說道:“那些人,其實是宮裡派來的。”
“宮裡?”
想不到是這種答案,上官極品只是一介商賈,為何會招惹宮中之人?
彷彿看出她愈發深濃的疑惑,駱平波開始細說從頭。
“其實我家大師兄並不姓上官,更不是上官家嫡親血緣的長子,他其實是當年皇上微服出巡時,在民間遺留的孩子。”
什麼?這麼說……他是皇子?
白妙芹有些傻眼,對這令人震驚的訊息,她甚至無法決定自己該有什麼反應。
“你也知道,大內後宮,那些嬪妃為了爭寵奪權,啥事都幹得出來,當年先皇剛登基時,曾經微服出巡,在丞相府中遇上大師兄的孃親,纖纖柔弱之姿,立時讓先皇驚為天人,兩個人譜出一段驚世駭俗的感情,只可惜大師兄的孃親出身低下,僅是丞相府中一個灶下婢,雖然皇上曾興念要將大師兄的孃親接回宮中,可他生自後宮,自然知道她無法在後宮那種詭譎之處存活。
為了保護這世間他唯一心愛的女人,只好將她安置在左相府中,可誰知那時大師兄的孃親已珠胎暗結,為了保護他母子平安,膝下幾稀的皇上,更是將這件事視為絕對機密。“
“所以,他真是皇子?”閉了閉眼,這個答案已超乎白妙芹想象的極限。
“沒錯。”
“可他雖貴為皇子,卻從未正名,又為何招來這樣的殺身之禍?”
“因為當今皇上一直以為自己是先皇的唯一兒子,當他在不經意中,得知大師兄的存在後,便覺芒刺在身,因為只要大師兄願意,或許隨時都能伺機除掉皇上,成為九五之尊。”
“如果他真這樣認為,身為皇上的他,要殺一個人又有何難?只要隨意安個罪名,要捏死上官極品,只怕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嘖,這女人不簡單。
一般聽到這種事,怕不早嚇得昏過去,也只有白妙芹還這麼神智清楚,與他討論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個女人當他嫂子,絕對有這個能耐。
第6章(2)
“那是因為先皇深愛著師兄的孃親,所以愛屋及烏,在深知自己不久於人世之後,便下了一道密令給幾位大臣,想用遺詔保住愛子性命。”
“所以他不能光明正大的殺,怕違逆先皇的旨意,卻又覺得芒刺在背,所以時不時的派出刺客,來取上官極品的性命。”
終於知道事情原委,白妙芹的心中除了憂心,更是瞭然。
上官極品會在發現她的身份之後想娶她,絕對是因為想借此厚植自己的實力,好與那位天子分庭抗禮。
只不過……
“他想當皇上嗎?”
“當然不想。”駱平波毫不猶豫的答道,他很清楚若非皇上苦苦相逼,大師兄也不用如此處心積慮攢錢,當一個縱橫三山五嶽的奸商。
“我明白了。”
知道了她想知道的所有事情之後,白妙芹放下手中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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