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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乎乎一片,他似乎沒將這些傷放在心裡,悠閒的靠在窗邊,抽著煙,嫋嫋青煙下的一張臉,透著與實際年齡不符的成穩與睿智。
須臾,他掐滅菸頭,視線從她身上一掠而過。
景欣慌忙低下頭,像個偷窺的小偷被抓住了,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著。
很快景欣的傷口就處理好了,她起身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出去在外面等我,一會我送你回去。”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景欣乖乖的走到外面,在凳子上坐了好一會,有些無聊,尋了塊抹布,將那樽關二爺神像細細的擦了,“關二爺啊,今天你遇到了我,算你運氣好,我把你擦的乾乾淨淨,你以後不準耍性子了,要保佑他們平安。”話一出口,景欣愣住了,今天有些口不擇言?他們和她有什麼關係?城市裡每天這類小混混打架鬥毆的事多了,不是你受傷就是他被砍,這些人都不是好人。她怎麼會希望關二爺保佑他們平安,她搖了搖頭,轉身。卻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向後連連退了幾步,蔣向陽一把抓住了她,她才沒有撞到桌子上。
景欣拍了拍胸口:“你怎麼不聲不響的站在身後,嚇我一跳。”
蔣向陽鬆開手,向門口走去:“走吧,我送你回去。”走到門口他又停了下來,犀利的視線鎖著她的臉“不是我不聲不響,是你和關二爺說話太投入了,我站了半天你沒看到。”他眉毛輕揚,話裡都是椰愉。
景欣暗付,他在她身後站了半天,一定聽到了她說的話,一張臉嗖的紅了,低著頭走過他身邊。
有人開了輛車過來,很老舊的普桑,她坐到後排,蔣向陽也拉開另一邊的門坐了進去。
車裡的氣氛有些緊張,除了父親和哥哥,她還沒有這麼近的和陌生男人待在一起,身子不自覺向車門邊挪了挪,他也沒在意,上了車就眯著眼兀自假寐,一雙鷹目閉起來少了些嚇人的氣息。
景欣將視線投向窗外,薄薄的青霧如綩紗,籠罩著山林,夜晚的山間空氣清冽,吹在臉上微微刺骨。巨大的山影隱於清涼的夜色中,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如果能夠住在這深山老林中,與世無爭,過著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豈不悠哉!可惜生活不是小說,不能夠靠想像,任你想得萬般美好,回到家依然要面對現實。
想到那個亂哄哄的家,霸道無理的嫂子,懦弱的哥哥,景欣不自覺的嘆了口氣。
如果人生可以選擇,她真得想重新選擇,可是能嗎?回答一定是否定的。
第五章 鬧劇上演
車子行了兩個多小時,到遠山村村口時,景欣叫停了車,拉開車門,踏出的一隻腳猶疑了會又收了回來,她覺得應該說點什麼,又似乎沒什麼好說的。
她與他只是初次見面,而且他不是好人!
車裡的男人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肩上的傷讓他看起來有些疲憊。
躊躇了半響,景欣轉過身,指了指他的肩,問了個有點傻的問題:“蔣向陽,你的傷口沒事吧?”其實她能看到,傷口獨劍包紮的很好。
不過應該會疼,她的傷口現在就在微微抽疼。
“沒事。”他回答的倒是很乾脆,坐正了身子,抽出一支菸叨在嘴裡,在兜裡摸著火機。
景欣已經下車,回頭看了他一眼,“受傷了總是抽菸,對身體不好。”景欣的聲音很小,她似乎沒有說這話的立場。
不過蔣向陽聽到了她的話。
“嗯。”他很不耐煩的看她,濃密的眉緊擰著。
火機終於找到,啪的一聲點燃,他吸了一口,吐出一團青色的霧,車窗被搖上,很快那輛“況蕩”作響的車就消失在夜色中。
景欣立在路邊,那車燈漸漸被夜色所吞噬,她才邁步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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