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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齣,說實在的,他有些被前面那句給鎮住了。確實。兩位小姐身處閨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己在做些什麼。人家都門兒清呢!那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更不可能被瞞住了。
當下心神一凜,老老實實道:“爺,怎麼說呢。爺是個好人。不願意跟人爭,也不願意跟人搶,把人都想得太好了一些。”
徐其錦嘆了口氣,神色有些複雜,她作為一個小娘子,自然是希望自己父親是個好人的,但好到不能明辨是非,就有些揪心了。感受到徐其容在自己手心的比劃。神色一肅。
喝道:“那你還聽他的胡鬧!”
這下,高伯的臉色就有些滑稽了。當初徐四老爺得意洋洋的跟他說這個計劃的時候。他就表示過反對。可當時徐四老爺覺得自己這個計劃無懈可擊,根本就聽不進去高伯的勸說,一副聽我的沒錯的神色。
現在看來,爺的心思還不如兩個小主子!
徐其錦接著道:“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可以說了吧!”見高伯還猶豫,徐其錦瞅了眼徐其容,眼珠子一轉,道,“灼灼好奇,你要是不跟她說清楚,還不知道她會怎麼查下去呢!”
這下,高伯就不敢猶豫了。在他看來,五小姐年紀還小,能做的事情自然有限,可二小姐聰明絕頂,頗有幾分四太太的風範,說不定把事情說了,二小姐有辦法處理。
於是直接開口道:“確實是水兒的事情有些問題。當初把水兒抓回來之後,我覺得有些奇怪,感覺像是設計好的,我們要查下毒的兇手,人家就把下毒的兇手送到了我們面前。我跟爺說了這件事,爺還說這叫做‘天理輪迴,報應不爽’。”
徐其錦和徐其容被自家爹爹這思維弄得哭笑不得。
高伯接著道:“可是我還是有些懷疑,便暗裡查了查,水兒被關著,我也沒怎麼為難她,只想著先查明白再說。幾天後水兒不知怎麼了,悄悄傳訊息給我,說是什麼都願意說,條件是幫她脫離奴籍,送她遠離京城。我做不得主,去找了爺,爺聽水兒的意思,像是兇手另有其人,便也就同意了。”
徐其容點點頭,兇手當然不可能是水兒。
“可水兒分明是你打死的。”徐其錦有些疑惑了。
高伯搖頭:“然後我便跟爺去問話,到了關押水兒的地方後才發現,水兒已經被打成那樣一副樣子了,眼看著就活不了了。爺又驚又怒,讓我去請大夫,說不定還能保一命。”別說是請大夫,就是把身上那身水淋淋的溼衣裳換下來,說不定還能多活一兩個時辰。
“結果,我還沒有走出院子,幫水兒換衣服的婆子就從水兒衣襟裡面發現了一封書信。”高伯頓了頓,“信紙還沒有溼透,顯然是後來放進去的。那個時候再問水兒什麼話,水兒都不願意透露半分了。信上讓爺不許糾纏這件事,不然下次就不是粉黛葉了,而是鶴頂紅。”
那之後把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的水兒拖到蘭芷院的事情,也就說得通了。
徐其錦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那你去筆墨軒外面守著,是為了什麼?”
高伯有些詫異:“二小姐和五小姐不是知道麼!”
徐其容忙你捏了徐其錦手心一把,徐其錦反應也快,直接道:“為什麼不找個生面孔?到現在,只怕已經打草驚蛇了吧!”
高伯恍然大悟,原來二小姐是問為什麼是我親自去守著啊!“爺說別人去辦這件事,他不放心。還說他身邊這麼多人,就只有我分得清黛山墨和琉金紙。”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徐其錦和徐其容哪裡還能不明白,徐四老爺假意讓高伯離開徐家去筆墨軒外面守著,不就是為了查那信的來歷麼!
水兒關在哪裡,只有徐家人清楚,高伯當時足足派了三個小廝在外面守著。能在三個小廝眼皮子底下把水兒打成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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