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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樣的,明顯地,司徒兵這樣的智商,打字員這個職業比起探員來說更適合他一些。”丁逸心裡罵了一句。司徒兵想出這樣的藉口未免太牽強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從這樣的探員來看,這個所謂的“捉姦在床”管理諮詢有限公司也好不到哪裡去,最多是能夠捉姦在沙發,或是捉姦在馬桶蓋上,真正捉姦在床的機會想來不會太多。
但是還是要問問,看爺爺有沒有對這個公司進行了解。“他那個公司怎麼樣?”
“好像是一個老牌的調查公司。做了好多年了,老總姓劉,好像叫什麼劉勇的。”那個同學回答說,看來他在來之前做了不少功課,至少把爺爺調查到的一些事都已經記了下來。
丁逸沉吟了一下:“司徒兵是否真的和他們的那個‘捉姦在床’公司有什麼勞資糾紛呢?”
“似乎是有,法庭也認定了一些,但一碼歸一碼,這也不是他提供假賬號的藉口,所以法庭還是判了他職務侵佔罪。”
“哦。”丁逸考慮著,這能說明什麼呢?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真有人故意地陷害我,他是從哪個途徑裡得到這個訊息的?他是聽人說的,或是自己親眼所見?甚至是參預者?”丁逸想。
“他的工作單位是調查公司,如果他是參予者的話,他所在的那家所謂‘捉姦在床’管理諮詢公司是否在裡面充當了什麼不光彩的角色呢?”
這麼一想,似乎豁然開朗。很有可能,這個司徒兵知道我的這麼多資訊,似乎都是第一手資料,再聯想到他所在的調查公司,似乎很容易就能得出一個結論:這個“捉姦在床公司”,很可能參預到這整件事情當中。
“司徒兵很可能知道其中很多的內幕,透過他,我可以瞭解到很多事。”丁逸想,看來他所言非虛,或許真有個幕後黑手在操縱著什麼。
“你爺爺問你,要不要付錢給那個人?”同學問他。
“要。只要爺爺身體好了,方便的時候馬上就把錢付給他。”丁逸毫不猶豫地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了。
很快就會知道這裡面的一切了。雖然司徒兵曾經說過,他並不知道里面所有的內幕,但至少他知道其中很多事,這些事對丁逸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事,他不會被學校開除,他不會失去方然,他不會在這裡坐上三年牢,他的人生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這個人毀了他的一生。
我說過,如果這是真的,這個人一定會付出代價的,極其慘痛的代價,我發誓。丁逸在心裡對自己說。
丁逸在接見完後,晚上抽空去了司徒兵那裡。
一般的犯人是不能在各個隊間隨意走動的,雖然司徒兵和丁逸是相鄰的兩個隊,上次司徒兵到丁逸的隊裡找丁逸,也是經過他們組長特批的。
所謂組長,就是犯人裡的頭,協助管理方對犯人們進行管理的。這些人不用幹活,他們的任務是管理手下的犯人幹活,雖然有一定的地位,但他們的身份依然是犯人。
就像乞丐中的至尊還是乞丐一樣,犯人們的組長,依然還是犯人。
雖然還是犯人,但是當組長當然有當組長的好處,一個是不用幹活,另一個則是容易撈減刑票兒,減刑的機會比普通犯人要多得多。
這樣的犯人通常有幾種型別,一種是真正有關係的,領導給你一個位置,沒有工作壓力又容易減刑,另一種就是真正的流氓,心狠手黑,下面的犯人都服你,在你的領導下,能夠圓滿完成工作任務,還不出大的亂子。
司徒兵沒有丁逸混得好,他要認認真真地接受勞動改造,用勞動來改造他醜陋的靈魂。通常來說,他一整個白天都在幹活。他們隊乾的活是給橡膠的玩具娃娃穿辮子,大約半個手掌長的玩具娃娃,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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