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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尤其你還是方然的男朋友,這麼做更不應該。你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人嗎?”孫蘭問道。
做了就做了,做完還問這麼多為什麼,這女人就是麻煩。丁逸心裡嘆了一口氣,但又不得不和她繼續探討這個無聊的問題。
丁逸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說:“沒有,還好吧,不算極其、非常、特別地隨便,只是一點點點點隨便。嘎嘎嘎嘎。”雖然有些困,但說到這個話題時,他還是情不自禁地壞笑起來。
孫蘭不為他這吊爾郎當的態度所動,繼續問著他那些愚蠢的問題:“我們這樣是不是對不起方然啊?”
奇怪,這個問題還要問,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有什麼好問的呢?是不是她希望丁逸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會讓她的心裡安逸一些呢?但丁逸目的既然已經達到,顯然不會如她所願。“這個當然,這還用問嗎?方然把我介紹給你認識,沒想到卻引狼入室,你倒把我勾引上床了。”丁逸假裝嚴肅地責備起她來。
“唉,我跟你說正經的,你怎麼一點都不嚴肅,嬉皮笑臉、油嘴滑舌的?”
孫蘭有些著惱。
丁逸正色道:“嚴肅點也不能改變你這次錯誤的性質啊。我嚴肅了,是不是我們發生過的事就不算了?做過了的事,就變成沒做過了呢?已經做了,再想這麼多有什麼用?別說這些了,你不是馬上要出國嗎,什麼時候走啊?”
丁逸岔開了這無聊的話題。
孫蘭果然中計。她仔細算了一下,說:大後天吧。又一想,糾正了自己的說法:應該是後天,現在的時間已經快到凌晨一點了,已經是第二天了。
想想馬上就離開你了。孫蘭說,竟然顯得有些傷感。看她的神色,頗有些詩人的氣質。
以這種趨勢發展,看來她還想和我談感情。丁逸想,這可是不能發生的。我不愛她,今天讓她來,只是為了和她做/愛。是——發洩獸慾。丁逸的心裡忽然冒出了這個詞。雖然用這個詞,顯然是把自己比成了禽獸,但卻是最能如實反映他內心實際狀況的一個詞。
既然不能和她談感情,所以正確的選擇應該是扯開話題,避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丁逸很聰明地做到了這一點,因為他問了孫蘭一個他認為不能不回答的問題。
“這事要是你男朋友知道了,你猜他會怎麼做?會毀你容?跳樓?摸電門?還是看破紅塵遁入空門?”
孫蘭卻沒有回答,想了一會,反問他:“方然要知道我們這樣,你認為她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的答案丁逸知道。因為其實方然早就多次威脅過丁逸,如果他敢和別的女人有染,她就馬上採取行動,揮刀斷孽緣,讓丁逸光榮地當上中國的最後一個太監。
雖然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如果方然真的知道丁逸背叛她的話,看來後果會很嚴重。套句流行的話:那後果是相當地嚴重啊。她現在這麼愛著丁逸,她還以為丁逸和她自己一樣,從頭到尾,只有她一個人。所以,她定然接受不了丁逸的背叛。
以前丁逸可以拍著胸脯說:他只和方然有過親密接觸,對其他女人,丁逸並沒有做過對不起方然的任何事情。
雖然思想上經常出軌,但身體上卻從來沒有過。
但這事在今天已經發生了改變。首先和謝薇在一起的時候,丁逸是在精神上出了軌,今晚再和孫蘭發生了性關係,丁逸卻是在**上背叛了方然。
以前丁逸心裡有一條底線,他曾經一再告誡過自己,不要背叛方然,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因為她這麼愛著自己,並且他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一個很濫的人。他曾經以為自己能做得到。對很花的男人,有段時間,丁逸對他們甚至有些鄙視。
當然,他也知道,這是一種典型的裝驢行為。但打個比方,如果大家都順應潮流學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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