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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是自知理虧,那聲音便越來越低,最後在小嘴兒裡含糊著根本說不出了。
蕭敬遠看她那羞愧的小模樣,更是想逗她了,便故意道;&ldo;那金絲大氅姑且不提,只說你罵我的話,什麼叫做始亂終棄?你好歹和我說清。&rdo;
&ldo;始亂終棄……&rdo;阿蘿下意識地重複了下,回味在舌尖,細想那意思,真是險些把舌頭咬掉。
始亂終棄啊……
男人的眸光滾燙地盯著她看,她羞愧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ldo;嗯?&rdo;低沉沙啞的男子聲音在香軟的閨房中響起,他不疾不徐,卻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ldo;告訴我,什麼叫始亂終棄?我什麼時候亂了?&rdo;
&ldo;這這這,好像沒亂……&rdo;簡直想哭,她怎麼會一氣之下瞎用詞,說出這種話來?
可是男人根本沒有聽她解釋的意思,反而是往前邁了一步。
兩個人原本就距離近的,如今蕭敬遠往前邁一步,那幾乎是緊貼上了。
男性強悍而略帶侵略的氣息撲面而來,阿蘿屬於女兒家的敏感和直覺讓她不由得一個瑟縮,軀體微抖,兩膝發軟,不自覺便要往後躲。
可是誰知道,倉皇間,身後竟然是個五斗櫃,她後腰撞在五斗櫃上,竟是引來陣陣痛意。
當著蕭敬遠的面,她又不好齜牙咧嘴地喊疼,只能是硬生生抿著唇忍著,可是越忍越是疼,竟然不自覺發出一聲低低的哼聲。
朦朧夜色如紗似霧,纏綿香氣似有若無,姑娘家輕蹙著秀氣的眉尖,發出一聲似有若無低叫,一時之間,彷彿沙鷗略過水麵驚起一層波瀾,彷彿草芽兒拱開石峰露出了枝葉,又彷彿山洪終於沖開了堤壩,蕭敬遠呼吸沉重地盯著眼前的小姑娘,終於陡然伸出手來。
強悍的手臂伸出,綿軟香媚的姑娘被緊緊箍住。
&ldo;別‐‐&rdo;她下意識地輕叫,可是話沒出口時,卻別一陣濃烈的男性氣息壓倒,緊接著,便感到雙唇被什麼堵住。
熱烈滾燙的唇舌毫無顧忌地分開她的唇,唇齒交纏,呼吸縈繞,她驚得瞪大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他。
男性剛硬的臉龐因為距離太近而變得陌生起來,太過深刻的劍眉下,無法看懂的火熱雙眸緊盯著自己,彷彿要看穿自己的一切。
阿蘿含糊其辭,想說話,可是說不出,想推開他,卻又推不開。
他的舌猶如巨浪襲來,一波一波讓她呼吸都變得艱難,最後只能癱軟在他懷裡,兩隻手攀附住他強健有力的雙肩,任憑他為所欲為。夜色中,唯有交纏的呼吸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她。
她兩腿虛軟,半靠在他胸膛上,將臉兒埋在他厚實的胸膛上,一時竟不敢抬頭看他。
&ldo;阿蘿‐‐&rdo;經過這一番後,男人的聲音粗啞得簡直不像他了。
&ldo;嗯,&rdo;她軟軟地應了聲,依然羞澀得不能抬頭。
&ldo;你說我始亂終棄,你可知,什麼叫亂?&rdo;說出的話,猶如醇厚的美酒,帶著動人的沉淪感。
&ldo;不知!&rdo;她小小聲地,乾脆地這麼回道。
其實心裡是知道的,哪能不知,只不過她不免賭一把,他便是敢闖進來這麼欺凌自己,也未必真得敢做到最後一步,女兒家的清白,他終究是要顧忌的吧。
畢竟……兩個人之間,距離走到那最後一步,實在還很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