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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反相一點也不懂,就只會找個怪物來幫忙,你把收雷訣傳他不傳我,當真是老得糊塗了!”
嘲諷了幾句,只見對面的老巫師雙手負後,毫不動氣,面無表情地瞧著這邊。
咦?老傢伙怎麼拉,被烈山少暇的火咒燒傻了麼?怎麼不還手啊?不對不對,少暇不是自誇火咒了得,怎麼區區十來丈的距離,那火焰燒在半路就停下了?喂喂,你帶的幾人不都是猛士麼?怎麼半天不見動手射箭啊?
連串的異常終於讓青年巫師警覺起來,他聚目望去,二十來丈開外的昏暗夜色下,那些烈山人身上隱隱有幾條黑色竄動。
那是定身雷啊!用隱訣施出來毫無聲息,中了之後動彈不得,方才自己就是憑它困住多營諸人!但烈山人怎會中得此術?他們站在大陣的陣竅中,受陣法禁制護持,無論法咒還是刀箭,通通是打不進去的。這怎麼回事?
謹慎的青年巫師急忙停下烏木法杖,正要使出的殺著生生被停在最後的一剎那。風雷陣內洶湧流出的豐沛法力不得不住下勢子,不甘地衝擊著巫師匆忙間設下的阻攔,想要奔向一個更具吸引力的所在。
不但那個所在有著較之法術更為純粹的吸引,而且就在陣法的最深處,也還有一股相應的催促之力,一拉一推,就要讓陣內法力盡快流出!
噗——多涼猛咬舌尖,噴出一口血霧,體內翻滾的靈氣勉強消停幾分。
已經備好的法咒壓制不放,本來就對巫師極其危險。而這個愁風煞雷術雖說泰半依靠法陣施為,可對巫師靈力的索取也不在少數,大敵當前,多涼還要冒著奇險收術不放,實在迫不得已!
因為就在方才他默查四周,發現那些術符和法力,沒有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施放殺著,竟而全數跑向了多思那裡,不知如何一轉,成了另外一道厲害法術——滅神雷!
多年來浸淫天地法術的靈覺告訴多涼,那道滅神雷迴轉曲折,殺意極強,要取的不是別人,竟是自己的性命!如果自己剛才不是當機立斷,現在只怕已魂飛魄散了,每一點生命印跡都要消亡虛無,再也莫想輪迴超生。
這叫多涼如何敢把那愁風煞雷放將出去?而實際上,不知是收術過於辛苦,還是心中實在害怕,他全身都已在簌簌發抖,竟要靠木杖支地,才沒讓發軟的身子倒下。
心中懼怕,體內乏力,多涼越來越繃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他迷迷糊糊好生後悔:之前的血雷定然也被做了手腳,沒能殺死多離了!這老東西,好生狡詐,什麼時候在風雷陣中伏下機巧,還留了一手不傳與我!
此時他喉中已是血痰翻湧,體內靈力再也封不住催命法術,手中木杖不受控制地滑下,不輕不重,剛好把“愁風煞雷”最後一點術符擊入空中。
陰陽之力立時瘋狂運轉,隱隱的雷聲從天邊震起,剎時來到青年巫師的耳邊,轟地一聲,將他擊倒在地。
第三十六章 大雨時行
風雨欲來,森林中又溼又悶,一股莫名其妙的臭味總是纏著自己,如何也躲不開。不行,我要走,我才不願呆在這裡!
天地陰陽、離合生風,嗯?御風術怎麼也動不起來?周圍何時出來這麼多人,他們木著臉,心中不知如何在嘲笑自己:喏喏,你看他不是自負法術了得,現在跑得還沒三歲的小孩子快!哈哈哈哈,真真可笑!
鬨笑聲中,自己推開他們向前衝去。森林中的樹木忽然一分,出來個美麗的女巫師攔住自己,她身形高挑,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身上總是發出陣陣好聞的花草香,自己見了她,滿腔的怒火霎時消於無形。
盤師,你的小手好軟,我能再摸一下麼?就像當日我帶著你回大盤的路上一般,你總要依靠我才能御風前行啊!
幹什麼,你為何要罵我,說我不該將你的護族迷陣偷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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