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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會頭疼的,傻瓜”。
蘇荷不知道這個男人葫蘆裡買的究竟是什麼藥,她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他時而狠戾,時而卻很溫柔,她分不清,哪個才是真的他。
三年前,在那個雨夜,把她從高燒昏迷中救下的人是他,三年前,在她一無所有的時候不離不棄的陪著她的人也是他,而兩年前,那個在咖啡廳裡任由那個女人欺辱她的人,還是他。她分辨不清這個多變的男人,他高深莫測,他隱匿至深,就像三年前,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來找她,她一定還會傻傻的以為她能跟面前的這個看起來無害的男人在一起一輩子。
他有妻子,還要對她糾纏不清,他明知道她是他名義上的妹妹,還要對她步步緊逼。
她搞不懂,她不知道為何他要這樣死死的抓著她不放,如果現在說是因為她和她的母親介入了他的家庭,她覺得情有可原,可三年前呢,又怎麼解釋。
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的疑點。
但她唯一清楚的一點就是,他的溫柔和寵愛都只是毒藥,隨時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她不能被他的虛情假意所迷惑,三年前的事情,她不能再重蹈覆轍,她要努力的避免與他接觸,最好是能有多遠躲多遠。
所以,彼時,面對蘇沉言突然間的柔情,蘇荷有些抗拒的躲了躲,他有些粗糲的手指掠過髮絲的縫隙,似是無意的碰到她的頭皮,讓她的耳根一陣發麻。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蘇沉言許是察覺出了她的彆扭,手指不經意的擦過她的耳垂,落在了她的臉側,輕柔的來回摩挲了幾次,面上帶著一絲溫和的淺笑,闐黑如墨的眸子望進蘇荷的眼裡,寵溺般的吐出一句,“別鬧,乖”。
…本章完結…
☆、第十五章 :又要發情的時候
蘇荷愕然,愣在了那裡。
這個場景,何其熟悉,只是,在這個時刻,看起來卻是這樣的嘲諷,這所有的一切,無一不在證明著,提醒著,她曾經是多麼的愚蠢。
曾經美好的回憶,就像是一塊兒結痂的疤,每每她忘記的時候,只要看到這處醜陋的傷疤,這道傷疤背後的鮮血淋漓就會鮮明如昨的出現在她的眼前,揮之不去。
半晌,回過神來,撥開蘇沉言放在她臉側的大手,別過了頭。
一張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淡然。
蘇沉言卻是如同沒有看到她這般的抗拒一般,抬手重新覆上了蘇荷如海藻一般黑亮的長髮,唇角微勾,若無其事的進行起方才的動作來。
蘇荷自知自己根本無法阻止他,蘇沉言從來就是這樣霸道的人,饒是她蘇荷有再大的能力,都無法避過。
微微拉開了與蘇沉言的距離,任由他為她吹乾頭髮。
在頭髮差不多幹了的時候,蘇沉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將電吹風關掉,重新放回了浴室裡。
走到床邊,扳過蘇荷的身子。。
蘇荷脊背一僵,有些侷促的拍掉蘇沉言扣在她肩上溫熱的大手。
蘇沉言見狀,掀了掀唇角,唇角溢位一絲輕笑,眉目間一片戲謔。
蘇荷警惕的瞪著眼睛視線在蘇沉言臉上來回打量。
以她對蘇沉言的瞭解,每每他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就是他又要發情的時候了。
果不其然,蘇沉言沒說話,身子卻是一步步的逼近過來,直至把她逼至床角,直至再無退路。
蘇荷脊背挺的僵直,靠在木質的床角,冷硬的木頭,硌的骨頭都疼,可她一動都不敢動。
這個男人的臉彼時就停留在她的唇畔,只要稍稍一動,就會不可避免的有所碰觸,他的鼻息帶著這幾年來未曾改變的清冽,有些灼熱的噴在她的臉上,細沙一般的感覺,讓她的心裡一陣發慌。
她無法否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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