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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好？&rdo;

沈煜為一頓，你還問我為什麼？但顧澤昭一臉無辜，他只好點明道：&ldo;我留下來倒是沒什麼，但是你不怕許坦不高興嗎？&rdo;

顧澤昭一愣：&ldo;許坦為什麼要不高興？&rdo;

這下沈煜為更驚訝了，這倆人的關係為什麼這麼開放，難道是因為……他倆是開放性關係？雖然在一起，但是不會幹涉對方另外跟別人有關係？但是顧澤昭這樣的人，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會那樣的做的人。

&ldo;你們不是在一起嗎？&rdo;沈煜為忍不住道。

這下輪到顧澤昭發愣了，他坐到沙發上看沈煜為：&ldo;你聽誰說的？&rdo;

&ldo;我自己看到的。&rdo;沈煜為道，&ldo;那天我不是在超市門口遇到你了嗎？你和許坦的事，我一眼就看出來了。&rdo;

顧澤昭看他：&ldo;你果然沒怎麼變。&rdo;

&ldo;什麼？&rdo;

&ldo;我和許坦不是那種關係。&rdo;顧澤昭道。

&ldo;什麼‐‐&rdo;

&ldo;許坦是我的表弟。&rdo;顧澤昭道。

沈煜為：&ldo;表弟？什麼？那你那天怎麼會接他，還送他回家？你還從他手裡接過那袋子東西！這不是情侶間才會做的事嗎？&rdo;

顧澤昭似乎有些無奈：&ldo;不，那不是。&rdo;

兩人對視著，都覺得頗為滑稽。

&ldo;或許你今晚想喝點什麼？&rdo;顧澤昭突然道。

沈煜為點點頭：&ldo;我已經挺久沒喝過酒了。&rdo;他近期幾乎一直處於入不敷出的狀態，能省則省，一個多月滴酒未沾，這是前所未有的事。

&ldo;其實分手後……我一直在思考咱倆的事。&rdo;沈煜為酒量一般，幾杯伏特加下肚，臉上已泛起紅暈，雙眼像含著汪水，濕乎乎地看著顧澤昭。

顧澤昭沒有說話，只是再給他倒上一杯。

&ldo;我曾經……確實很討厭你。&rdo;沈煜為傻乎乎地笑了笑，&ldo;你好像對什麼都勝券在握，志得意滿，你永遠站在別人崇拜的目光下……&rdo;他輕輕打了個酒嗝，&ldo;我討厭那樣的你。和你相比，我總是縮在陰影裡……我一無是處，靠父母過活。&rdo;

顧澤昭神情微動，挪到沈煜為身邊坐下，輕輕攬住他：&ldo;你不是。&rdo;

&ldo;我是。&rdo;沈煜為冷冷道，&ldo;你不用安慰我。&rdo;他喝光杯中的酒，啪地將杯子放在桌上。兩人此時正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沒有開燈，只有暴雨後照進來的澄澈月光。沈煜為似乎感到冷，輕輕打個顫，整個人蜷縮起來。

&ldo;那現在呢？&rdo;顧澤昭沉默良久，突然道。

&ldo;……什麼？&rdo;沈煜為模模糊糊地問。

&ldo;你以前是因為討厭那樣的我而分手，現在呢？&rdo;顧澤昭擎著沈煜為的肩膀將他拉進自己懷裡，他湊近沈煜為的耳朵，輕輕道，&ldo;你現在還討厭我嗎？&rdo;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朵上，有些癢。沈煜為忍不住伸手揉揉耳朵，卻被顧澤昭一把抓住，他沒有用力，只是輕輕握著，臉卻更加挨近沈煜為的。

&ldo;討厭啊。&rdo;沈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