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聲問道：“你這是在質問我？”

林夫人身體一顫，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不甘的垂下頭。

林政雄又交代了幾句，就帶著眾人離開了。跨出門前，林夫人陰狠的瞪了一眼十一，在十一玩味的目光下憤然離去。

病房裡安靜下來，十一重新躺在藤椅上，繼續玩俄羅斯方塊。林蕭緊緊攥起拳頭，眼神晦暗不明，太弱了！自己太弱了！居然連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他恨自己的無能！林蕭第一次對權勢生出莫名的渴望！他現在需要強大起來，強大到所有人都匍匐在自己的腳下，能把十一永遠的拴在自己身邊！這種感覺就像是把內心的黑暗完全暴露在陽光下，危險又刺激！想想就覺得渾身戰慄。林蕭想，自己真是瘋了！

“十一。”林蕭的聲音有些抖，他在拼命壓制自己內心的野獸，“你會，會永遠留在這裡嗎？”永遠和我在一起。

十一頭也不抬，“永遠是多久？十年？二十年？還是一百年？”

“永遠沒有期限，想多久就多久。”

十一冷笑一聲，與往常一樣調笑的聲音，卻讓林蕭有種如墜冰窟感，他說：“林蕭，你在說笑嗎？我們只是合作的關係，從你身上拿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就會離開。”

“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你這麼重視？”林蕭覺得全身在發冷，離開這兩個字就像是他的逆鱗，誰碰誰死！不過，他陰暗的想，想離開？永遠不可能！不可能！

對於林蕭的轉變，十一一點都不知道，他現在正處於自我懊惱中，他使勁拍了幾下自己的腦門，有些糾結的說道：“林蕭，我現在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重要到我們的合作關係能否再進行下去。”

林蕭收斂住自己陰暗的情緒，慵懶的斜靠在病床上道：“你說，我在聽。”

十一坐起身，臉上掛著嚴肅地表情，緩緩說道：“還記得我說過可以幫助你實現你的任何願望吧？其實，那時候我只說了一半。另一半就是當你的願望達成時，我就會從你身上拿走相應的報酬。這個報酬可能是你的隨身物品，可能是你看不見摸不著的氣運，也可能是你剛剛完成的願望，最有甚者就是你的生命！這是一場拿你性命為賭注的豪賭，贏了，你能得到一切，輸了，你將一無所有。所以，你還繼續嗎？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病房內瞬間安靜下來，窗外知了的叫聲在房間內無限放大，微風吹過，窗邊的捲簾隨風晃動，似要打破這壓抑的氛圍。兩人對視良久，驀地，林蕭勾唇一笑，眼中強大的自信讓十一呆愣當場。“十一，放棄不是我的風格。”

許久，十一才褪去緊張的表情，他懶洋洋的躺下，不確定的問：“你不怕嗎？”

“怕”林蕭站起身，坐到他的身邊，“都關係到生死了，怎麼不怕？但是怕也要繼續，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就愛佔小便宜，你都提供成功的便捷通道了，我再退縮的話，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有得就有失嘛，再說這也不一定就是死局。”

“你讓我刮目相看了哦！”十一眨眨眼，笑道。

林蕭湊到他身邊，鼻尖對鼻尖，撥出的熱氣打在十一臉上，使他蒼白的面板生出些紅暈：“那你現在告訴我，我有沒有生命危險？”

十一伸出食指，頂著他的腦門，把他一把推開：“我也不知道。報酬是什麼，只能到時候再揭曉。還有，你離我太近了。”

林蕭輕笑出聲，望向窗外狹小的天空，問道：“十一，你跟我說實話，你到林家有什麼目的！”

“幫助你啊！能有什麼目的？”

林蕭也沒說信或不信，只是淡淡的問了一聲：“是嗎？”

十一沒有接話，他聽到林蕭說：“十一，你知道嗎，從我小時候我父親就討厭我，但我還一個勁的往他身邊湊，你說我傻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