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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乎他掌握之外地發生了些變化。腦子也不用動就知道,那女人一定是又習慣性地進入到自發性地入定狀態了。真是悲哀啊悲哀。千算萬算,他封住了她的嘴巴封住了她的動作,卻還是封不了她地思維。以至於某人還是在關鍵的時候出現了掉鏈子這樣可恨可氣地狀況。
一股內火窩在心裡,鬱悶中的宇文軒真想施法分身出一個小宇文軒。衝進易玲瓏的腦中劇場中,一鼓作氣砍翻那兩個混戰不絕的小易玲瓏。
不過鬱悶歸鬱悶,今日的宇文軒早已不同往日,哪裡還是當初那個初見易玲瓏時事事都按正常思維思考的宇文軒。在長期的與豬共舞中,聰明的宇文軒早已經透過自身的成功與失敗,總結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經驗教訓,那就是:表面上無視之,內心中緊盯之。
再說她這一分神,身子也便軟了,手上也沒力氣了,不是正好方便他下一步的行動麼?這樣一想,宇文軒反而覺得此時正是天賜良機,立時便全面展開了他的下一步戰略措施。
順著尚處在天人交戰中的某人裸露在外的脖子,宇文軒異常順利地一路吻到了她的鎖骨。易玲瓏脖頸處的肌膚白皙嬌嫩,宇文軒一路吻來,便有一路嫣紅隨之綻放開來。她的鎖骨精緻而消瘦,卻並不是硌得他生疼的那種瘦,而是帶著一點點肉,臉蹭上去即能感覺到柔柔軟軟的肉感,又能完整地描繪出她鎖骨的輪廓。
宇文軒的唇在鎖骨上流連不止,間或著用牙齒輕輕的噬咬,並不敢用力,唇齒間帶著特有疼惜和呵護,顯得格外的曖昧。他的一雙手繼續危險地向下遊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探進了易玲瓏的衣服裡面。
熾熱的肌膚陡然升起一陣涼意,激得正在天人交戰得不亦樂乎的易玲瓏一下子就被拉了回來。彷彿是一下子從戰爭史詩片換臺到了少兒不宜的限制級文藝片,思維有那麼一瞬間不能適應的斷路,易玲瓏一時間還無法弄明白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這麼一怔仲之間,宇文軒的一隻手已經成功覆上了她的柔軟,厚實、灼熱的掌心中她的紅櫻桃顫顫發抖,略帶薄繭的指肚輕輕揉搓著她白嫩的肌膚,泛起一片緋紅。
跟著,宇文軒的吻再一次落了下來。跟前一次帶著霸氣不容她抗拒的激烈的吻不同,這一次的吻充滿了挑逗和誘惑。宇文軒像是鐵了心一定要勾起她心底隱藏的慾望似的,使盡渾身的解數,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時而蜻蜓點水,時而激烈纏綿,時而長驅直入,時而舉重若輕。
在宇文軒這樣強有力的攻勢之下,易玲瓏已經完全喪失了生存的基本功能。無法說話,無法動彈,無法思考,甚至無法呼吸,只能憑藉著宇文軒過渡給她的氧氣勉才強不致窒息。哪裡還顧得上去思考上演的是歷史事實還是限制級電影,身體在宇文軒嫻熟的手指觸碰下彷彿燃燒著了一般的,心裡除了慌亂不堪,更有一股從所未有的莫名的情緒奔湧而出,像是迷惑,像是恐懼,還有點像是在渴望著什麼。
宇文軒在吻的間隙看了眼他身下壓著的那個小女人,很好,非常好,眼神迷茫,髮絲凌亂,露出來的面板五一不是一片緋紅,薄薄的夏衣也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她嬌俏的身子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宇文軒滿意地勾起嘴角,另一隻手開始向下遊走,轉眼探入到她的褻褲裡面,修長的手指掠過一片叢林,轉眼便觸控到了她的**。
身子不可抑制地弓起,喉嚨中溢位一聲毫無意義地低吟,在黑夜中顯得尤其的支離破碎。易玲瓏費勁地扭過頭,緊抿著嘴巴,不想讓自己再發出那樣難堪的聲音。不知道這樣的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對現在這樣的情況明明有著莫大的恐懼,為什麼內心深處卻反而有著一絲絲的期待?
宇文軒的身體很沉重,這一點早在她拖著他爬出死人堆的時候便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