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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不可抑制地向後仰起,光潔的身子上蒙了一層桃花的顏色,薄薄的汗水倒映出他眼中灼灼的光彩。在期盼嗎?在渴望嗎?大腦裡一片空白,此時的她只曉得一個勁地呼喚他的名字,彷彿是波濤洶湧的大海中一艘孤帆小船,隨著風浪忽然拔高,隨著風浪猛地落低。飄搖不定,岌岌可危。而他則是她唯一可以依kao的風帆,只要攀著他,只有攀著他,再大再艱險的風浪,她也不怕了。
他一隻手不甚便利,但這並不妨礙什麼。即使只有一隻手,他依然可以愛她。
進入是那樣的水到渠成,彷彿他已經等待了一萬年,只為了佔有她。
感覺是那樣強烈到了極致,彷彿她已經等待了一萬年,只為他的佔有。
墨色的長髮纏繞、糾結在一起,她和他的,在床的這一頭。
白皙的雙腿纏繞、糾結在一起,她和她的,在床的那一頭。
摔碎泥兒和了水,重塑兩個你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一刻,不分彼此,只有融化,融化,連骨子一起融化的抵死纏綿。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候,易玲瓏終於從昏昏的沉睡中清醒過來。看看天色,卻已經是泛起了魚肚白。火堆裡的松木早已燃盡,只剩下一堆暗黑色的木炭,透著暗紅色的星星之火,在這光線不甚充足的屋子裡,一明一暗。火堆上架的松雞早已烤得焦糊,已然不能吃了。
宇文軒kao著床頭,身上披著禦寒的斗篷,一隻手綁著繃帶吊在胸前,另一隻手有些不便地翻看著什麼,明黃色的封面晃得人眼花,定睛一瞧,卻原來是不知從什麼人送過來的奏摺。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坐在她的身邊,也不知道是一早就已經醒了,還是一宿沒有閤眼睡覺。
聽到身邊聲響,宇文軒低頭看看,見易玲瓏醒了,lou齒一笑,放下手裡的奏摺,輕撫她尚有些朦朧的睡臉:“醒了?昨夜,可是累著你了?”
易玲瓏再一次不爭氣地臉紅了。昨夜,的確是有點次數多了。嘴一努,有些嬌嗔:“還說,都怪你!每次都……”
宇文軒便笑得越發地明媚,輕擰一擰易玲瓏的臉蛋:“怪我麼?誰叫你這麼好……”
易玲瓏蓋了被子悶笑。
愛麼?愛吧。這就是所謂的愛的滋味吧,那麼歡喜,歡喜得不知該告訴誰才好,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又恨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生怕別人搶走了自己的歡喜似的。
想這個樣子,就是和他一輩子住在這小木屋裡,撿撿野果,捕捕小鳥,kao山吃山kao水吃水,沒有數不盡的金銀珠寶,沒有看不完的帥哥美男,不能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不能頤指氣使仗勢欺人,那又有何妨呢?她有他,可以看著他,抱著她,愛著他,這不就夠了嗎?
“又在發什麼呆?”宇文軒笑著xian開被子lou出她的頭來,“小心悶壞了。”
“沒什麼。”易玲瓏覺得很幸福,幸福得簡直快要爆炸了。眼睛朝著窗外一望,不由驚道,“咦,雪停了?什麼時候停的?”
“嗯,雪停了。”宇文軒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眼睛朝窗外掃了一眼就再沒看去,只望著被他擱在手旁的奏摺出神。
過了好久,方才長出一口氣,手蓋上易玲瓏的手,像是有些不確定地問她,“要過年了。瓏兒,隨我回宮去,可好?”
易玲瓏一愣,不覺有些心慌意亂,待看到宇文軒期盼的眼神時,復又安定了下來。想了一想,終於橫下心來,重重地一點頭,綻放出一個如迎春花一般明媚的笑容:“嗯,好啊。”
無論朝堂之上,還是鄉野之村,只要有他陪在她的身邊,那朝堂之高,鄉村之野又有什麼區別呢?只要她能夠和他,相濡以沫,日夜廝守,那便是甘之若飴的好日子吧。
相濡以沫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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