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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看著宇文軒的目光,易玲瓏明白了。她堅定地點了點頭,拾起肚兜握在手裡,鄭重對宇文軒說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滿足你。我這就將你傷口上的布巾拆洗下來,包上這方肚兜!”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愛好,有人喜歡收集郵票,有人喜歡收集內衣褲,有人喜歡將內衣外穿,自然也有人喜歡用肚兜包裹傷口。對於宇文軒這埋藏很深的畸形心理,我們不能嘲笑他,不能指責他,而是要以寬廣包容的姿態,要以見怪不怪的心態,配合他,鼓勵他,肯定他,讓他能夠勇敢地走出自卑的深淵,重新融入社會做個正常的人類!易玲瓏握拳,在心裡默默地發誓。
宇文軒再次石化。良久,回神。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再次開心地笑了:“好,那就有勞瓏兒了,多謝多謝。”
不管因為什麼,這方肚兜總算是堂堂正正地到了他的手裡,而且是由瓏兒親手交給他的,這不就是他想要的麼。瓏兒不是常說,不管過程是怎樣的,只要結局是好的,那麼一切都是好的麼。宇文軒很自覺地在心裡開導自己,瞬間就覺得釋懷了。(易玲瓏:嗯,主要是我訓練的好,已經適應了。莎士比亞:那個啥,我要穿越過來特地宣告一句,那句話不是那個叫易玲瓏的丫頭說的,那是我說的。)
從此後,宇文軒就招搖地胳膊上裹著肚兜,心情大好的在小木屋裡養傷。
一二五、心花開了,就怒放吧
窗外是一片銀裝素裹的天地。鵝毛片大小的雪花在漫天遍野裡肆意飛舞。隨風搖曳生姿。
如果說,那晶瑩剔透的碎雪,是大地的片片心花的話,那麼她的心,是不是早已經是一片白雪皚皚的世界。
所謂心花怒放,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易玲瓏手扒著窗欞,望著窗外的雪景失了神。雖然已經進了寒冬,可是她的心卻暖暖的,一如春風拂過吐翠的細柳,一如春花映照初融的水面。有什麼東西滿滿地在心口,想要溢位來似的充實。
腳邊,松木架的篝火燃燒得正旺,發出畢畢剝剝的聲音,瀰漫了一屋子的松木香氣。火上架得一隻野松雞烤得正好,紅紅的火舌tian著焦黃色的外皮,映出令人垂涎欲滴的mi糖色,偶爾有一兩滴雞油滴落進火裡,那火就往上突地一竄,火舌尖吐出橘黃的色澤,如一幅瑰麗莫測的油畫。
“瓏兒。”宇文軒斜kao在床頭,擱下手裡半卷的書冊。看著易玲瓏一動不動的背景笑了,“下雪了,窗邊涼,小心凍到。”
明明只是很簡單很普通的幾個字,從他嘴裡吐出來,淡淡的,柔柔的,像是被施了咒語一樣地令人蠱惑。
易玲瓏回頭,正見他一眨不眨地瞧著自己,狹長的桃花眼半闔半張,閃爍著初春日頭的光芒。薄薄的嘴唇勾出好看的弧度,唇角邊一對淺淺的笑渦若隱若現,唇瓣一張一合,吐出令人臉紅耳熱的話:“來,坐近些,坐到這裡來,讓我看看你,抱抱你。”
臉上不由得就泛起了微紅,還是順從地移步走了過去。易玲瓏小心地避開宇文軒受傷的胳膊,一扭一捏地捱上了床沿。
一轉眼,他們兩個人守在這小木屋裡已經將近三個月了。宇文軒胳膊上的傷卻一直不見有好起來的趨勢,好不容易盼著傷口長合開始結疤了,第二天卻不知道不小心碰到了哪裡,好端端的傷口又重新開了裂,qǐsǔü急的她手忙腳亂地止血包紮。如此反反覆覆折騰了數次,每次看著那滲出袖子慢慢氳紅的血漬,易玲瓏都心驚肉跳的。心疼不已,舉手投足都收斂了許多,舉動輕拿輕放,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撞裂了傷口。
好在,宇文軒的傷勢雖然一直不見好轉,精神卻委實不錯,除了右手不那麼便利以外,其他一切都很自如,飯吃的不少,覺也睡得很香。
宇文軒白日裡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