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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甚是洪亮。
宇文軒點著頭道:“哦,那你倒是比本王走得更快一些。”又對田洵道:“這本王就要好奇了,是什麼原因使得田侍郎在只有二十天左右的路程上耽擱了近兩個月之久,命名是二月初就押著糧草離開了京城,怎麼竟跟三月初三才動身的李副尉只早了一天來到?”
臉色陡寒,厲聲喝問道:“田洵,你是打算將本王和這二十萬的大軍活活餓死在戰場上麼!本王問你,貽誤軍機之罪,你可擔待得起?!”
田洵頓時癱在地上,一邊叩頭一邊辯解道:“王爺明鑑。這押後糧草貽誤軍機之事,便是給下官一萬個膽子下官也不敢去做啊。實在是因為,因為……”
“哦?因為什麼呢?”宇文軒又恢復了風輕雲淡地臉色,彎下腰身子靠近田洵,一副好奇的神情。
田洵私下裡飛快做了一番計較,狠狠心,出口招認道:“是四皇子他吩咐下官……”
“田洵,做了便是做了,有膽子做就要有膽子承認。事情鬧大了再去攀咬別人是沒用的。”宇文軒隨手拍拍田洵的肩膀,截斷了他的話
田洵面如死灰,卻依然不死心,拽了宇文軒袖子,道:“王爺,下管說的可都是實情……”
“是麼?”宇文軒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彎得幾乎看不到眼仁。只見他貼近了田洵,壓低了聲音,淺笑道,“我問你,單憑你的官階、背景、勢力,便是說出來了,扳得倒四弟他麼?還是你打算反戈一擊,就此投靠了二哥?可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了。”帶著戲虐的笑容彷彿是獵人在看垂死的狐狸,宇文軒低聲道,“你若不死,我明天開拔征討戈特軍時,要拿什麼祭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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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畢,閃人~
五十二、兩個首腦級人物的親切會談
宇文軒站在轅門外抬頭望天,寫著斗大“翊”字的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正午時分的陽光很是刺眼,眩得他有些眼花。
宇文軒望著太陽眯了眯眼,不自覺地就笑了。
五天以前,他和拓跋毅的秘密談話又浮現在了腦中。
那一天的晚些時候,心情差到了極點的他獨自一個人走進了關押著拓跋毅的,由民房臨時改建成的牢房中。
平心而論,身為俘虜的拓跋毅生活待遇還是不差的。熙澤軍計程車兵三頓飯改作了兩頓,拓跋毅依然是一天三頓白花花的大米飯管飽,逢了雙日還能享受上有酒有肉的小康生活。住宿的條件就更不錯了,本身就是清清白白的民房一間,雖然改了牢房轉了黑,床依然是寬的,被褥依然是軟的。所以雖然拓跋毅貴為皇子嬌生慣養,對他的階下囚生活也沒有過任何抱怨之詞。
這樣的狀況所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對於孤身前來的敵軍首領宇文軒,拓跋毅十分到位地表現出了身為一個國家重要的首腦人物所應該表現出來的大度和熱情。
當時他正滋溜溜飲著一壺小酒,就著剛送過來的油炸花生米嘎嘣地很有滋味。見到宇文軒進門,只略愣了愣,抬手說:“坐。”舉起手裡的酒杯,道:“桂花釀,來一口?”放下杯子跟著又說:“可惜我這兒只有這一個杯子。”自然地跟這裡就是他家,他原本就在這裡住了十幾二十年似的。
宇文軒就道了謝坐下,順手拿起桌上的酒壺,就著壺嘴滋溜就是一口。抿完咂巴咂巴嘴,評價道:“味道太淡了,不似陳釀喝著香醇。但在此時也算難得。”
拓跋毅望了他一眼,奪過酒壺給自己又倒了一杯,一飲而盡,說:“嗯,不錯,的確難得。這還都要多謝你了。”
宇文軒再沒有去拿酒壺,只偏著頭看拓跋毅當仁不讓地自斟自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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