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長樂 阿燃待我,的確是極好極好。……(第3/4 頁)
憶寒沒法想這隻手,一想就忍不住心猿意馬,可雲燃偏偏又緊緊地抓著他,讓他不去注意這份溫度都不行。
他不動聲色的想把手腕從雲燃修長的五指中抽出來,又不想做得太突兀明顯,只能一點一點的蹭,一寸一寸的拉。
可惜雲燃還是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雲燃側目過來,問:“怎麼?”
沈憶寒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根本不敢對上他的目光,假裝還在看下面沉秋劍主和那石像交手,狀似不經意道:“我自己站得穩,你抓的太緊了。”
雲燃似乎沒多想,只“嗯”了一聲,道:“小心些。”
便鬆了手。
沈憶寒趕忙將手腕縮回了袖子裡,莫名感覺剛才那處還被好友緊緊攥著的面板,似乎仍在隱隱發燙。
下頭卻已分了勝負。
沉秋劍主被石像女子看準機會揮出的一道劍光擊中,從半空中直直飛了老遠出去,落在地上,捂著胸口噴出一口血來。
石像女子收了劍,竟然還挽了個劍花,背在身後,她從頭至尾,只用了持劍的一手與沉秋劍主相鬥,另一手抱著那玉簡,卻從未動過,竟是讓了對方一隻手取勝的。
末了竟然還不忘嘲諷道:“昆吾十七劍,皆不如女君的無上長樂劍,不過浪得虛名耳。”
這話一出,在場的劍派弟子臉色難免都不太好看。
那位白鬚太上劍主似乎要動手,山穴中卻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道:“你說昆吾十七劍,不如你家女君的劍,卻用我派的神劍‘昆吾’取勝,豈非勝之不武?”
沈憶寒一聽這聲音,心裡咯噔一聲,低頭看過去,果然對面人群中走出一個十六七歲的褐衣少年,身上衣裳還帶著血漬,臉色也不太好,像是有傷在身。
他旁邊同行的還有個十歲的美貌紅衣“少女”,眉眼昳麗,卻不是沈宗主那好師弟又是誰?
少年正是賀蘭庭。
石像女子動作一頓,似乎覺得他說得有理,道:“……我便不用此劍,也可勝過你等。”
賀蘭庭搖了搖頭,道:“那卻不夠。”
石像女子道:“為何不夠?”
“你抱劍在此多年,自然已經將‘昆吾’中劍派先人的劍意參悟詳透,我們卻對你家女君的‘無上長樂劍’一無所知,這能算得上公平嗎?”
石像女子猶豫了片刻,道:“照你說,如何才算公平?”
又道:“女君命我在此等候傳人,將‘無上長樂劍’傳授與他,你雖不是劍派弟子,可也不是女君傳人,我不能教你參悟‘無上長樂劍’的奧妙。”
沈憶寒心內忍不住腹誹道,這難道就是天道寵兒的光環嗎?連一塊石頭也要和他講道理。
那頭石像女子當眾點破賀蘭庭並非昆吾劍派弟子,賀蘭庭臉上從容神色明顯一僵,忍不住看了一眼為首的那幾位劍主劍君。
碧霞劍主微微蹙眉,似乎有話要問,然而那位白鬚太上劍主,卻朝她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她見狀似有所悟,看了賀蘭庭一眼,也便沒再說什麼。
賀蘭庭見諸位昆吾前輩並未朝他發難,這才安心了些,扭頭對那石像女子道:“你家女君的劍,自然沒有要教我的道理,要證明昆吾十七劍與‘無上長樂劍’孰高孰低,自有一個公平的法子。”
“什麼?”
“你將神劍歸還,使昆吾弟子,能持‘昆吾’神劍與你比鬥,也算抹平了你已參透劍中奧秘的優勢,此外,你得變作與我等人族一般大小,如此方不算失了公平,怎樣,你敢比嗎?”
又道:“你若不敢,便說明所謂的‘無上長樂劍’,說到底只能憑佔便宜取勝,仍是不如昆吾十七劍精妙。”
石像女子一聽此言,石頭臉上竟然露出不忿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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