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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赴不為所動,繼續說道:「你和太子的事情,我是不同意的,可你若是真心喜歡,太子也對我做出保證,我也不想做出棒打鴛鴦的事情,為父這輩子只娶了你母親一人,自然喜歡你和自度也能尋得兩人,恩愛白首。」
溫月明捏著手指,脖頸低垂,就像多年來做錯事情,站在角落裡罰站的模樣。
溫赴一見,心中一股氣就先洩了出來,隨後嘆氣,話鋒一轉。
「你若是如今是單獨一人,為父便咬牙認了此事,讓你改頭換面,重新和殿下在一起,也算彌補這一年多來的虧欠。」
「沒有虧欠。」溫月明小聲說著,手指戳著盤子上的糕點,「我是自願入宮的,爹爹不欠我。」
溫赴聲音稍頓,心潮澎湃,一晃神差點把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忘記了。
「如今你有兩個選擇,你若是願意打下這個孩子,那便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他緊繃著聲音,繼續說道。
溫月明抬眸,黑漆漆的眼珠就像含了水一般,瞧著格外無辜可憐。
「陸途剛才說,之前為我吃的藥,可能只會對生育有礙。」
溫赴臉色微變,忍不住上前幾步:「真的?」
「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嚇唬我。」溫月明癟嘴,委屈巴巴說著,「但那個藥效確實很兇。」
溫赴連忙安撫道:「不礙事,到時候讓白夫人看一下。」
溫月明摸著肚子不說話。
「你若是實在不願,那便第二個方法,為父送你回建德,你母親也想回去住幾年,你去陪陪她,等生下孩子再過了兩三年,就找個由頭,再把你帶回來,之後嫁不嫁人,都由你說的算。」
溫月明擰著眉不說話。
溫赴敏銳問道:「不願意。」
溫月明抬頭,好一會兒才迷茫說道:「我不知道,爹,我已經想了好久了,我也拿不定主意。」
「所有人都說我不該和陸停在一起,現在這個孩子的出現似乎更是驗證我和他有緣無分的事情。」
溫赴嘴角抿起。
「我也知道一個出生時間不對的孩子,就是埋在所有人心中的一個炸彈,更是我們之後備受指責的一個不爭的事實,我不怕這些,可我不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後,陸停怕不怕,甚至是這個孩子怕不怕。」
溫赴怔怔地看著她,最後緩緩閉上眼。
曾幾何時,這個小孩坐在屋簷上,晃著雙腿,張狂說道:「我管別人想什麼,關我屁事。」
現在那個狡黠張揚的小孩還是長大了。
她在卻步,也在猶豫,因為前方未知,誰也無法讓她感到安全。
「可你終究是要要出一個答案的?」溫赴低聲問道。
紫宸殿內,東宮率衛早已控制住全部,陳嘉屍首分離,一雙眼不甘心的睜大著。
陸停翻遍整個宮殿都沒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哈哈,我都說殺了,剁成了肉泥,你去狗舍那邊找啊。」陸途一身是血,跌坐在羅漢床上,看著他發黑的臉,痛快大笑著。
陸停眸光冷冽,手中滴血的長刀在金磚上劃開一道刺耳的聲音。
「你說。」他指著薄斐。
被五花大綁的薄斐咬牙:「就是死……啊。」
一個斷臂在空中劃開,最後重重落在地上。
薄斐疼得想要打滾,奈何被人牢牢制著,只能疼得面目猙獰,渾身發抖。
「她哪裡去了。」陸停的刀尖指著另外一根手臂,聲音冰冷,面容煞氣。
「跑,跑了。」
「閉嘴!閉嘴!」陸途大叫。
那鋒利的刀鋒甚至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尖銳的觸感,薄斐不由奔潰大喊著:「真的跑了,我們沒想到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