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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使得韓宇農再次睜開了雙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韓宇農動怒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可以為這個國家,為了這個城市,為了那些你所謂的無辜的人能做到哪裡?”黑暗中的人影諷刺的說道,“你……”從對方的話語,韓宇農感受到濃烈的諷刺和恨意,“究竟是什麼將你變成了這樣?”韓宇農嘶啞的開口問道,“你何不問我是不是一直這樣?還是你覺得這個國家和城市還有什麼值得我去付出的地方?”那人接著反問,韓宇農聽到越來越濃的恨意的話語,知道和他已經沒有了可談性!
“我只求你放過那兩個孩子!”韓宇農最後卑微的乞求道,“只要他們不走你的老路,我不會碰他們的!”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美好的事物一樣,黑暗中的人影話語中變的有些柔和,“謝……”韓宇農的謝語還沒有說完,頸子就被身後突然的一雙手猛地一割,本能的捂住受傷的部位,韓宇農抽搐的回頭看著那個傷了自己的人,以為是一個人的韓宇農卻看到了兩人,一個長相老實普通,此刻帶有血跡的臉上卻有著常人所沒有的冷漠,這人便是許染,而另一個竟然是程金,“你……”伸出帶血的手指著程金的韓宇農再也禁受不住往後倒下去。
“我給你最後的仁慈就是讓她來和你道別!”黑暗中的人影終於走了出來對著地上不斷抽搐的韓宇農說道,看著此人的許染和程金恭敬的完了腰行禮,而這個人沒有理會許染和程金只是彎腰將韓宇農的槍舉起朝天開了一槍後,幾人陸續離開。
正當曾曉語為老是跳的眼皮煩惱時,便聽到一聲槍響,反應迅速的曾曉語立刻朝一旁已經嚇傻的師兄說道,“師兄十二點方向!求支援!”說完便往其跑去。
越接近地方躺著的人影,曾曉語眼皮跳的就越厲害,心臟的跳動聲就跟炮竹聲越來越響,看到一個又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曾曉語兩腳發軟的跪在了地上,看著中心還在抽搐的人,眼淚就這樣毫無意識的流了下來,一滴又一滴,模糊了她的雙眼,“不!不會的!”已經無法站起的曾曉語只能往中心的那個人爬過去,在看到一直流血的韓宇農後,曾曉語一把撲到了韓宇農的身上,“叔——叔——”此刻的曾曉語就跟小時候每次遇到害怕的事情時哭著找叔的模樣一樣,只是不斷的留著淚喊著叔,喪失了其他的語言組織能力,“對——不——起——”抽搐著顫顫巍巍的說完最後三字的韓宇農連最後想再寵溺的摸摸曾曉語的頭髮心願都沒有實現,就這麼將剛剛舉起的手無力的落下。
“不——”再也控制的曾曉語只能悲愴的大喊一聲,“不要啊——”只是單單的三四個字,卻在結尾時使得曾曉語的嗓音沙啞了,因為這是她用盡全身力氣嘶吼的聲音。
隨後而來的同僚在聽到這聲悲愴後,連堂堂男兒都忍不住別過頭去努力吸氣,不讓泛紅的眼眶中的淚流下來,一旁的女警已經無法抑制的低聲哭泣。
情深怨重(二十三)——初遇韓先皓
一切就像是機械性的動作一樣,別人讓曾曉語走,曾曉語就走,別人讓曾曉語簽字,曾曉語連看都沒看直接提筆簽了字,“曉語……。你要堅強!宇農他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你!”旁邊不知道是誰在曾曉語身邊安慰道,粗糙的手輕拍著曾曉語的手,本能的曾曉語抽回了手,眼神毫無焦距的看著遠方,“曾曉語?”身後傳來的冰冷的聲音讓曾曉語不得不回頭,一眼望去看到是一雙毫無生機的黑眸,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樣沒有任何情感,曾曉語不語只是空洞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不太明白這個人是誰,還是什麼,只是一直那樣呆立的站立!
“韓先皓!”男子簡短的話語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曾曉語只是單單的點頭後,又將目光看向驗屍房,“我是一名法醫!已經有資格證!這次韓宇農的屍檢我要參加!”看著一尋人陸陸續續進去的韓先皓突然開口道,沒有任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