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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君柔一鬆口,李樹軒趕緊將手拿開。他這麼做屬於沒辦法,這是他自己給自己的理由,至於華君柔相信不相信,反正李樹軒是信了。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身體緊貼,呼吸相聞,居然有了幾分暖意。
過了半響,華君柔終於有了力氣,奮力掙開李樹軒的懷抱,她心中居然有了幾分淡淡的不捨。
李樹軒尷尬的撓撓頭,解釋道:“這個,那個,哈哈。”
華君柔臉色緋紅,神態羞怒,喝道:“不許亂說,”吼完李樹軒,她又立刻道:“剛剛我們在比試,你贏了。”
李樹軒眼神中露出幾分得意,華君柔憤怒的瞪了他一眼,狠狠跺跺腳,快步走到場邊坐了下來。
等李樹軒也走過去,華君柔厭惡的側移了幾步,和他遠遠的拉開距離,臉色很是不善。
李樹軒無語的搖搖頭,不滿道:“華總,這可是你不對了。你說要比武,我陪你。開始的時候我讓著你,結果你不盡興,等我全力出手,你又怪我,我這個員工未免太憋屈了。”
聽到李樹軒訴苦,華君柔氣的牙根癢癢,不過她也知道李樹軒說的是事實,因此還沒法反駁。只聽她怒道:“李樹軒,你趁機沾我便宜,你無恥。”
“我怎麼沾你便宜了,你看這兒,還有這兒,雖然沒照鏡子,但肯定青了。你下手那麼重我都沒說,你還好意思說我。”李樹軒齜牙咧嘴的摸摸額頭以及眼眶,很是委屈。
華君柔仔細一看,可不是,李樹軒的左眼眶居然真的青了,那是被她一拳打的,還有額頭,被她一擊劈腿直接命中,隱隱的甚至能夠看到起了包。見到李樹軒的狼狽模樣,華君柔總算平衡了一點,不爽道:“你是男人,難道不該讓著女人嗎?這麼點小傷都叫苦連天,一點男人風度都沒有。”
李樹軒眼珠一轉,似笑非笑道:“我可一直讓著你呢?就是最後關頭用了一招開山掌和龍抓手,其他時候,我可是很客氣的。”說著,他還特意用手型比了一個龍抓手的模樣,手指一鬆一緊,極具視覺衝擊力。
華君柔臉色羞紅,甚至覺得剛剛被他抓過的位置,現在還有絲絲熱氣,讓她全身痠軟。再見到李樹軒無恥的手型,她更加惱怒,眼圈居然開始泛紅,瘋狂的吼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花瓶嗎?”
李樹軒被吼愣了,這怎麼回事?哥們什麼時候說你是花瓶了?
一聲吼完,華君柔的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滴滴往下落,李樹軒徹底傻眼了,一邊擺手一邊道:“別,華總,你別哭啊。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
華君柔越哭越傷心,李樹軒束手無策,很快就額頭見汗。他趕緊坐到華君柔身邊,安慰道:“華總,華——君柔,你別哭啊!你不是花瓶,真的,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才的經理,女強人。誰想把你當成花瓶,誰才是瞎了眼。”
華君柔不為所動,即使哭的時候,仍然有著一股動人心魄的美。
李樹軒看得一呆,有些遲疑的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低沉道:“世人說我、羞我、辱我、罵我、毀我、欺我、笑我、量我、我將何以處他?我只好容他、避他、怕他、憑他、盡他、由他、任他、待過幾年再看他。”
華君柔猛然抬頭,眼中含淚,嘴角卻含笑,這種極其矛盾的神情出現在她臉上,充滿著異樣的誘惑力。李樹軒承認,這一刻他動心了。這是一個堅強和柔弱於一身的女子,她長的漂亮,所以需要用努力工作來證明自己。但她同樣是女人,而且是個漂亮的女人,她需要有人來疼她,溫暖她。
見到李樹軒痴迷的神色,華君柔目露羞澀,道:“李樹軒,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男朋友嗎?”
李樹軒心不在焉的搖搖頭,他其實很想說,我知道,你丫的太暴力了,誰受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