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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不全，暫時無法更換。”

聽完回答，李樹軒算是看出來了。這其實就是一部智慧電腦，雖然功能比較強大，但要做出人類的反應，卻是有點為難她。因此他也放棄了讓小雪改變聲音的想法，“學習技能，要怎麼學習？”

“在未來，人類學習各種技能的方法多種多樣。小雪是由最大的人工智慧公司開發的最新程度，可以透過物品的屬性來學習技能。”

“哦，透過物品學習，說來聽聽。”

既然知道眼前的不是鬼，李樹軒沒了恐懼，隨手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上邊好奇的看著小雪，等待她的回答。

“物品僅限於人工製作，一件物品只能學習一次。所有人工製作的物品，必然包涵了製作人的心血和精神力。小雪可以透過特殊程式，將這些精神力凝聚出來。並根據精神力的大小，學會製作者不同的技能。”

“精神力？舉個例子，就這個鼻菸壺，我能學到什麼？”李樹軒一時間還真沒聽明白，不過他也有辦法，隨手一舉，將手中的鼻菸壺拿到小雪面前，認真的問道。

“綜合精神力共分六個層次，分別為普通級精神力，人才級，天才級，妖孽級，大師級，聖級，只有普通級以上精神力才能進行學習。而判斷精神力的指標共有三項，製作者完成此物品之後的滿意程度，製作者製作此物品過程中所耗費的心血，此物品所能達到的成就，簡單概括為，滿意度，心血度，成就度。”

“嘉慶年間鼻菸壺，距今兩百零一年，滿意度六十，心血度六十八，成就四十九，綜合精神力五十九，普通級。”

聽完小雪的介紹，李樹軒收回鼻菸壺，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觀察一番，他還真沒想到自己老爸居然真能淘到一件古董。當然也算不得古董，最多就是還有點歷史價值。不過就算如此，他心裡也是頗為興奮。

“才普通級的東西，那我能學習什麼技能？”相對於鼻菸壺的價值，李樹軒對能學到的技能反而更加關心。

“每件物品，只能學習其最高精神力技能一項，低一等級技能兩項，一件物品最多隻能學習三項技能。此物品的製作者有普通級技能：鼻菸壺製作，陶器燒製，您可以選擇一項進行學習？”

“啥？鼻菸壺製作，陶器燒製？”

現在哪還有人使用這玩意？陶器燒製就更扯了，難道要我去景德鎮當個燒陶工，要讓父母知道，還不得打死我！不行，絕對不行。

“那我能不能不學？”李樹軒對學習這兩項技能沒有絲毫興趣，直接拒絕。

“可以。如果您不想學習技能，可以用此精神力製作一件同樣價值的物品。”小雪的回答一如既往，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那算了。這玩意也不知道有沒有價值，等以後再說吧。你看看這屋子裡，還有沒有價值高點的文物？”李樹軒乾脆搖搖頭，對著滿屋子“文物”，開口問道。

哎呀，這次發達了。回頭先去故宮轉一圈，那我豈不是牛死了？要是學會妖孽級，甚至大師級的技能，無論書法啊，繪畫啊，那還愁啥？就算不能學會這些技能，再製作一件相同價值的東西，那也是不得了的事。

試問，如果再來一件王羲之真跡，或者達芬奇真跡，那還不得全球轟動！

可惜小雪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李樹軒的滿腔熱情，瞬間全部熄滅。

“必須身體接觸，才能凝聚精神力。”

“還要這樣。好吧。”

在小雪的幫助下，李樹軒無奈的加入搜尋寶物的行列中。他最先拿起的就是李江買的翡翠碗，雖然二十萬有點虧，不過他還是希望能夠得到點好處，可惜小雪就回答了五個字：“精神力不足。”

又一連看了十件東西，都是精神力不足，幾乎沒有任何價值。